么在树林里?”破相小子被这声尖叫吵醒,一抬头见自己正扛在别人肩头,立即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残暴恐怖的莉莉丝手中,便打算放开喉咙高呼救命。我只得闪劈他的后脖颈,再度令他陷入温柔乡,就这样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鹿血滩大池前。
“我能干这件事,她们也同样能干,但贼婆娘们下手不知轻重,又被别人重兵围困,哪还会有好脸?捉到这个活口势必会往死里整啊。”我将此人卸下,抱住迪姐的肩,叫道:“正因你内心厌恶暴力,又讨厌见到血淋淋的场面,因此不会伤害他,只有你最合适。”
“真是恨死我了,你总是逼着我去干最厌恶的事!”她伸手背起男孩,狠狠拧了我大腿一把,脚步沉重地推开木门,恼道:“你让我想想该怎么办,先叫药店老板把锁打开啊!”
“等等,先让我换条裤子,刚才坐石头上全湿了。”一走回鹿血滩,我忙不迭地脱去雨披,换上干燥的衣裤。同时将让她照做,天气阴湿,很容易就感冒了。
“诶?又是这股气味。”迪姐在空中使劲嗅了嗅,又掰开我大腿细察,问:“你怎么浑身散发着一股妖味呢?那绝对与大姨妈无关。”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碰过艾莉森家男孩僵尸了吧,谁知道呢?”我只得支支吾吾。
破相小子被挪到道场中央,也像当初的布雷德利般被裹上厚重被单和毛毯,迪姐挡在人前,不让黄瓜、木樨花之流前来轻辱他。我烦躁地敲门,彼端的药店老板却一味推诿,直至我板起脸高喝一声牢室又进新伙伴了,没空再来搭理他,男子这才怯生生打开锁。
五个女流抬着破相小子往底下去,我扫了迪姐一眼,皮装、湿漉长发、坦露的胸脯滚着晶莹汗珠,哪有半点施刑人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情趣秀,只会让土匪看得亢奋不已。想着我去隔壁库房翻来罩袍要她穿上,并覆上黑色薄纱,将她玲珑玉体遮盖得严严实实。
“一会儿你要凶声恶气些,别用播报新闻的那种口吻。”我与她并肩走在廊道里,说着经验之谈,道:“但也别一味耍狠,不可让他感到绝望,继而产生对抗情绪,Blah~Blah~”
“知道了。”她随口敷衍,目不转睛地环顾四周。泛渣之井对迪姐来说,是首次光临,各种造型怪异的屋子仿若是个虐待博物馆,但凡良家妇女看了都会脸红耳赤。
红苜蓿等人将人犯安置妥当,正抡着胳臂迎面走来,擦肩而过时朝我露出坏笑,比出七号这一数字。这间屋可谓是整片地窖最恶心男人的牢室,到处都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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