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逆流幻日的险境中劈荆斩麻的琐事描述了一遍,说:“那时的他,也是满怀恶意羞辱我的一员,这种事很常见,总有许多人厌恶我,有些彼此间都不认识。我对他印象并不好,因为他故意在边上徘徊,大声嬉笑着说我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容貌都是靠化妆画出来的。但我没料到,恰恰是这个最不可能有交集的人,会拼却性命闯入超级妖阵,最终将我带回现实里。”
“所以,有了这个基础,你开始与他慢慢走近,并逐渐滋生出感情,是吗?但这个人的确如你所说,花心得很哪,我也时常被她伤害。”艾莉森揶揄了几句,突感失口,不由放缓步子与她拉开一段距离,道:“我曾听她提起,但凡与她有那种关系的,你都会难以自控。”
“这就是我不打算将绳带立即给她的原因。”Dixie搓揉着脸,欣赏着一望无际的灌木丛,说:“在超级妖阵里,我们不免爆发过争吵,他说他是个没有自尊的人,这点让我很吃惊,后来才慢慢知道了他的身世。人生总有不如意,有些能忍有些不能忍,而他甘于忍受一切不公,甚至全不当回事,可见在我们相遇前,他吃过多少苦?我看着他,眼前猛然间出现了丧子的身影,顿时心生出一种义务。”
“诶?难道你将他当作了儿子?这究竟又是怎样的感情呢?”农妇听着听着,不觉哑然,问:“可这么一来,你俩上床时,难道不会产生隔阂与尴尬吗?”
“我很难说清这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他很不成熟,又自由自在惯了,为人处世只考虑自己,很少会站在别人角度思考。我在他眼里,有时是个老妈,有时像个老姐,两性间的事,反而是最不重要的。而名义上,我却是他的女友。”她尴尬地朝农妇露齿一笑,答:“所以与他交往,人会产生一种焦虑,他总是明里暗里做出许多令我生气的事,但我却怪不得他。”
“按你描述下来的,这不就是个渣男吗?Dixie,你可真能受得了这种窝囊气。”
“这是因为,我并不比他好多少。我又何曾将他当作恋人好好看待呢?每次约会都由我来定地方,平素交往时也一直遮遮掩掩,甚至连人都不敢白天往家带,担心被人瞧见,生怕让人猜出我俩间的关系。你说,这样的我,又有什么权利去指责他?而他成了醉蝶花,我反倒坦然了。”Dixie拍了拍她厚实的肩头,宽慰道:“艾莉森,咱俩刚一见面,我已通过气味知道了。正因我也同样亏欠他许多,这才冒失地跑来佐治亚,我不想继续这么下去,我也怪不得任何人。要怨只能怨自己,所以你不必有任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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