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满成年污水。看来判断再次出错,范胖顿感心头懊恼,忙闪身躲进冰柱背后,探出半颗脑袋打量。然而眼前漆黑一片,嘶吼却越来越近,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拍亮荧光棒,那是插标卖首。
“这究竟是什么?”他克制恐惧合上眼,回忆阴蜮大战时所听过的各种嚎叫,居然没有一个对得上。是流动的风?还是洞壁摩擦?或者更离谱些是某种阴草怪花盛放的杂音呢?他苦思冥想不得解,恰在此时,有条巨大黑影如蜘蛛般从他头顶快速掠过,再想看清已是枉然。
“我太乐观了,敢情是道场又出了状况,对面的老妖们增派新的援兵过来,还好那厮爬得急,没发现我的存在。”他长吁一口气,几乎瘫坐在地,结果却像被什么扯住,后背渗出的冷汗透过卫衣,已与干冰冻在一块,他使劲挣了挣,只听得“喀嘣”一声,将大片冰柱扯落,在这些冰棱砸地之际,隔着半米之外的树瘤夹角,传来雷鸣般的嗥叫。
四五条光柱同时照向对方,几张惨白如纸的鬼脸出现在眼前。范胖吓得几乎背过气去,再一定睛,不由恼道:“诶?你们仨不是搭机走了吗?干嘛也跟着下到这个鬼门关来?莫不是想到兄弟情谊胜过天,同甘共苦手足情,于心不忍将我抛下,想继续劝我一块走么?”
“嗯,你这么想也没毛病,但丫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姐,老子与你这个死胖子谈得上什么交情?”拉多克剃刀一摆手,做了个噤声,道:“后山走不脱了,咱们的退路已被切断。”
“这什么意思?难道后山一带也让蟊贼占领了?可据说他们昨天刚吃过山火苦头。”
“简单些说就一句话,你们搞来的飞机被摧毁了!我们隔开河滩老远便瞧见了浓烟。在那一瞬也曾这么想,但很快发现搞错了对象。”琴弦不住为双手哈气取暖,开始描述起来。
当见到这些,三人立即掩身长草丛中,警觉地环顾四周。在那树林深处,似乎潜伏着一头凶兽,尽管看不清,但那独特的咆哮声依旧回荡在耳边。久而久之这东西不甘寂寞,逐渐从黑暗中踱出来,原来是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不过距离太远,辨不清他究竟是谁。
“那不还是黑帮吗?底下的铁狼人人骑马。”范胖摇摇头,讪笑起来,问:“然后呢?”
“然后,当他徐徐靠上前,我们才知大事不妙,这哪里是人?而是无计其数麻绳破布般的东西堆积在一起,毫无外形的灰色妖怪,只是远远观望像只人头马罢了。”帕科手舞足蹈地比拟,说:“我们开始自由射击,但却激怒了它,此物于是追将而来,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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