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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能看清许多东西了!”尤比西奥向后倒退了五步,又问领队要过手机查看,然后欣喜地指着网络,低语道:“你们看,出现了微弱信号,只要沿着这个方向不断倒退,咱们就将绕出罗睺妖阵的禁锢。换句话说,所谓的天门,就在眼前这一片破砖烂瓦之间。”
“这是个好消息,我的信心至少回来一半了。那么布雷德利,换你来试试,能否将自己散形?”承包商长吁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半包变色龙算作奖励,朝男子努努嘴。药店老板心领神会,他移到魂镰起先位置站定,整颗脑袋毫无征兆地裂出一朵大大的喇叭花,只听得空中划过一道锐音,花瓣炸成无数紫色粉末,同时一个公鸭般的嗓音在我们耳边响起:
“这招管用,但我散不了全部,只能驱使脑袋。诶?这是什么?难道它就是恶灵么?”
十秒后,布雷德利收了神通,满面困惑地向我们描述起来,当他炸开脑袋之际,视线飞跃了玻璃砖砖墙,无意瞥见了这座破屋的内部构造。这个鬼地方是个很浅的水池,外形有些像鹿血滩龙口那个众女沐浴的澡堂,在这口旱锅中央,有一个呈丝带扩散状的东西,黑漆麻乌一团难辨样貌,与其说那是人类死尸还不如说更像一段白桦木树根。
“你干嘛总是那么不靠谱哪,这么好的机会又给浪费了过去!每次都说得似是而非,偏要别人来猜谜。”我听完不仅又气又恼,狠狠蹬了他一脚,说:“再去散次形瞧清楚!”
“够了,你对待老实人怎那么泼辣?太不像话了。药店老板能描述出一个轮廓,已很了不起了,因为他的眼界就止于此。”领队一把拧住我脖子,冲着男子眨巴着怪眼,骂道:“你给咱们男人长点志气行吗?这种歹毒婆娘要再不打一顿,你就会永远被她踩在脚底下。”
“我宁愿每天被她吊死一次,或切碎吞下肚也舍不得抽她,只要能与醉蝶花待在一起,我就会源源不断产生幸福感。”男子苦着脸,缩紧脖子躲去一边,不再言语。
承包商骂了一句没出息,从裤兜里掏出一只装缀许多金属片的垒球,顺着地面掷进怪屋。但丁鳄眼一接触到水,竟兀自旋转着腾空而起。领队盯着它看了良久,脸上划过各种诧异。他忽然朝我们一挥手,迎着怪屋而去,最终停在了两道玻璃砖墙之间。
魂镰毫不犹豫地紧随而去,不仅如此还一把拧住我胳臂推行。承包商矗立原地,不做任何解释,透过他的肩胛,我慌乱地扫了一眼,那果真是个洗浴的场所,中央由数块大理石构成,并在表面镶嵌了许多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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