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善战,但双方力量对比太过悬殊,略做部分抵抗只得后撤,火力已被完全压制。
然而,蟊贼的盲动却给了我一个机会,趁着这个间隙,我突破火网,快速穿插下到破楼边缘,就这般闯入了大门,打着螺纹钢地基的梯道间倒着几个血迹斑斑的人,在跨过其中一具时,小腿忽被猛力抱住,这个受伤的乡巴佬放开嗓子乱嚎,被我连拍两板砖这才消停。他的呼救惊动了远处的蟊贼,不久后便传来那个锐将的粗野狞笑。
闻听嘈杂,附近一间红砖建筑内忽然窜出四个彪形大汉,一边快速清空手枪弹匣一边冲我挥手,在他们的掩护下我窜入屋内,这几人又迅速用钢制桌椅重新堵上缺口。一个血迹斑斑的胡须男四仰八叉坐在吧台后,已是神智不清。他抽着半截雪茄,脸上挂着漠然的浅笑。
“我真傻,这群蠢货怎可能擒下名满天下的女杀手呢?你要那么没用,犯得着雇一大群人,二十四小时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坐在办公室里严密监视着我?看来我又被女人当笑话了,那些大头兵都是你找来的吧?你这次究竟带来了多少人?”他机械地抬了抬手,说:“走近些,再近些,很久不见,让我仔细看看你,你干嘛突然抹口红了?真是丑死了!”
“大概三十人左右,其中十五名是现役军人。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他们并不免费,我私自许诺了他们六十万。”望着前后落差那么大的鸳鸯茶,视线一下子变得朦胧,我小心翼翼地替他掀开衬衣,哽咽道:“过去的我很自信,从来不化妆,出门访客都是大姐帮着打理,没想到实际上手那么难。你是个体面人,我哪怕再狼狈也不能丢你的脸。”
“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下我破产了。老婆,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我的命就只值六十万?哈哈,其实当初在地下泳池你玩得那么嗨,我就知道你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穷鬼。别检查了,你又不懂外科,我的伤自己最清楚,总之暂时死不了。”他漫不经心地调侃着,忽然恶狠狠扫向屋外,暗自诅咒道:“这群乡巴佬最好祈祷我今晚死在这,此仇不报非君子!”
“别再说这些了,今天我已见过太多的血太多的死人,你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杀来斗去,旧账未消新债又起,只是平添更多人命,而且死的往往都是些可怜的边缘人哪。”
“我当然明白,这里就是我的终点站了,你得给我一个舞台展现出硬汉的形象,不然我如何在你面前抬得起头呢?不过说开又说,你好像更喜欢弱小些的男性,是不是那样?”他指着我,故意装出很诧异的表情,叫道:“哦,原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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