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闭上双眼，不在给陈阳继续问的机会。
其实陈阳的很多问题连他都没法确定，天师度长期以来传承下来并不是说没有任何损耗的其中传承的记忆在时间长河中早就开始损耗了。
而一直以来能够保留大部分信息，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历代天师的修为传承消耗在上面。
一些事情现在张之维也是一头雾水，但是在陈阳不断的问题中他回顾这些记忆也想通了很多。
“小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张之维的声音很冰冷，像是下一刻就将要动手一样。
要不是上面的人派黑管专门来和他说明陈阳的关系，他先在都想动手先给陈阳控制住了。
陈阳的问题越问越往深究去，而且这一切他都没有回答，但是陈阳看着他的眼睛就已经猜到了答案。
黑管在一旁已经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了，这些东西上面都不曾知晓，而两人没有避讳他在这里，显然就是打算让把这件事告诉上面。
只是这一切就算是他都觉得有些骇人听闻了，而且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陈阳所说的这些话，上面看到这段视频估计也不会相信。
陈阳这时看到张之维闭上双眼只感觉有些好笑，老小子还玩这一套。
“老天师你不觉得这个世界有仙的话对人类并不好吗？”陈阳轻笑两声，接着说道：“而且现在仙一直没能现身，想必一定是因为什么困住了他们，保不准什么时候他们脱困了，到时候谁拿他们有办法，不如早做准备。”
“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灭仙？”张之维张开眼睛，惊讶说道。
“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过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会有。”
陈阳点了点头，似乎这么说也没错，能获得大量源点，还能收获实验素材，还能从中获得大量的功法秘籍进行研究。
再说了，仙在他眼里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不过是强大的人类或者其他生物罢了。
张之维认真的打量着陈阳，想要从他眼中看到究竟是不是，但是从陈阳的眼中他得不到任何信息，那只有一双什么时候都处于平静的眼眸。
“哎……”
张之维叹息。
陈阳也从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老天师，这……真的有仙？”
黑管皱着眉头，别说上面信不信了，他都不太能相信。
张之维扭头看向他，目光复杂：“我不能确定，天师度千百年传承下来，有些信息已经残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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