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喧嚣的人群,真的是你的客人吗?”
萧念云眉宇间满是疑惑,似乎难以理解这一突如其来的访客们。
魏知莺则巧妙地展露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无辜面容,语气中带有一丝调皮:“哦,那个呀,不过是几天前,我一时兴起,提起笔给胡家写了封信,还特别吩咐仆人快马加鞭地送出去。原想着,怎么也得等到宫中的菊花盛宴结束后,他们才会有动作,未曾料到,他们会提前到来。”
她嘟起樱桃小嘴,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这样一来,事情变得有点复杂了。”
萧念云对韩悦悦与胡家之间的纠葛全然不知,这些话如同天书一般,让他一头雾水,只觉得事态超乎寻常的复杂。
外面的喧闹似乎没有即刻停止的迹象,魏知莺见状,轻声吩咐身旁的丫鬟袭香更换新鲜的茶叶与精致的点心,以备不时之需。
与此同时,魏安紧紧控制着黎夜,那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透露出黎夜内心深处的挣扎与不甘。
魏知莺轻轻揉了揉耳畔,随后站起身,对魏安使了一个微妙的眼色,示意他可以松手。
她自己则轻巧地踮起脚尖,右手猛地一挥,掌风呼啸,清脆地落在黎夜的脸侧,那声音在空中回响,清晰而震慑。
“现在,你是否冷静了一些?如若还不行,我不介意再赐你一掌,助你清醒。”
黎夜的眸中闪过反抗的光芒,但很快就被魏知莺冷冽的眼神压制了下去,那目光锐利如锋,令人心生寒意。
“我的父母,我的族人,全是因为他……”
黎夜牙关紧咬,每一个字都似是蘸满了血与泪的控诉,痛苦而又沉痛。
“那又怎样?”
魏知莺反问道,语调平静而淡漠,“胡德文已死近十年,那时你不过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三四岁的年纪,你能记得什么?即便记得,朝廷会听信一个孩童之言?纵然信了,你现在鲁莽行事,除了发泄一时的怒火,又能改变什么?是打算在胡家门前哭诉旧恨,还是妄想掘墓鞭尸?如此行为,倒不如回到那奴隶市场来得实际。”
黎夜的拳头紧握,指关节泛白,最终选择了沉默,那是一种无奈与不甘的沉默。
魏知莺轻轻拉过他,让他在座位上坐下,随后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赵王勾践,卧薪尝胆多年,方得以复国雪耻。而你呢?只知道一味地横冲直撞,结果只是让自己遍体鳞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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