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场合,倒不如让映蓉代她出席,也算是对我们对悦悦的一份歉疚。”
萧念云低眉沉思片晌,声音细微却透着坚决:“难道侯爷糊涂了吗?”
魏栩闻言,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厉声呵斥:“萧念云,你越来越放肆了!看看你自己,哪还有主母的模样?”
“我晨起自省,自认为并未失了身份。”
萧念云昂首直视魏栩,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韩悦悦被囚是因为被指控谋害亲夫,而胡德文去世时,莺儿尚未出世,这种无稽之谈怎能随意安在她头上?至于那奴隶之事,我早已解释清楚,不想再浪费口舌。侯爷,若不是你与悦悦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圣上又怎会将这些责难加之于你?”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魏栩,语气中带有一丝凌厉:“侯爷难道忘了,魏映蓉与你并无血脉相连,她有何资格取代我的莺儿入宫享那份尊荣?”
话音未落,魏栩的手不自觉地扼紧了她的颈项,喉咙里逸出一抹低沉冰冷的笑声。
然而,萧念云面不改色,反而冷静地质问:“侯爷,您确定自己此刻的言行恰当吗?我有何动机要对那碗水动手脚?”
“当然是……”魏栩一时语塞,手劲也随之松弛。
“为了证明魏映蓉并非侯爷亲子?”
萧念云冷言反诘,“这样的证明又能为我带来什么好处?”
魏栩一时语塞,只能呆愣地看着她。
萧念云轻轻挣脱,揉了揉颈侧:“倘若映蓉真是侯爷与悦悦的孩子,那么胡老太太昔日的预言便成真了。而我,出身将门,又是户部侍郎的胞妹,在京城中地位显赫。至于悦悦,出身卑微,私生活混乱,甚至背负着杀夫嫌疑,即便没有你当年的许诺,仅凭这份羞辱,我也完全有理由借那碗水入宫,为自己也为莺儿讨一个公道。”
魏栩顿时如梦初醒,意识到了自己被情绪和外界的猜忌蒙蔽了双眼。
映蓉若是他的骨肉,依萧念云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若非亲生,于萧念云而言也无任何损失。
唯一有可能隐瞒真相,欺骗他的,只有韩悦悦。
“是我言语欠考虑,云娘勿要介怀。”
魏栩走近,小心翼翼地检查她颈部的伤痕,“你应该明白,我之所以追求仕途,离开你和莺儿,全是为了有一天能在朝堂上稳住脚跟,让那些看不起我们文轩侯府的人知晓,你所依靠的,并非池中之物。多年的努力与牺牲,我不能让一切付诸东流。尽管内心诸多苦楚,但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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