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要做妾,这样的性子恐怕不行,个性太强,也精明。
妾和妻不一样,妻自是要聪明伶俐,端庄贤惠,而妾室只需要温顺听话,繁衍子嗣就可。
如此厉害的妾,一定会让后院不宁,聿哥儿在外头怎能安心啊?
太后又打消了刚才的念头,谢锦姩不适合做妾。
“庆王爷跟哀家多次提及你父亲,说他忠烈,哀家总想着该如何善待谢家才好?今日你正巧来了,哀家要给你赐婚,你可有属意的人家啊?”
闻言,谢锦姩惊愕抬头,
“太后娘娘要给臣女赐婚?”
庆王妃也面色惊讶,母后刚才不是还说让谢锦姩做聿哥儿的妾吗?
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太后眼神一凝,戏谑视线刺向谢锦姩,
“怎么,刚才哀家听你的意思,全是郡王痴缠于你,你无辜的很,哀家要给你赐婚,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威仪压过,让人跪伏于地,不敢拒之。
谢锦姩的唇线绷紧,心中酸麻,
“能得太后赐婚,臣女受宠若惊,全凭太后做主!”
听到谢锦姩就这么谢恩了,庆王妃猛地抓紧椅背,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
这就要赐婚给别人了?
庆王妃的心情微妙难言,太后要做主,她说什么都不管用,事情已经无法转圜了。
跪于暗红地毯上,谢锦姩长睫轻颤,
也罢,人不得不认命。
她就是那水沟里的浮萍,身不由已,水把她推到哪,她就只能去哪。
或许,唐聿野那一厢情愿的想法原本就是实现不了的,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不止前世,今生的鸿沟也深如悬崖。
唐聿野,可不是我不愿嫁你。
……
走出皇宫,谢锦姩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她是一个人来的,宫里来接人,连马车都备好了,不许任何人同行。
车壁图案黄紫交错,显示出此辆马车的奢华不凡,这辆仅有皇室权贵才能乘坐的马车,原本就不是她这种人能坐的。
一阵寒风吹过,谢锦姩打了个喷嚏,她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真冷,
“有劳公公送我回去。”
不过也没事,坐过一次也是幸运,多少人一辈子都没经历过。
太后赐的婚,一定差不到哪去。
谢锦姩这么安慰自己。
马车缓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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