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别说是近身,连守夜也不让靠近床边。
就连皇后娘娘,这两年也都开始为主子的房内事操心了。
又是暗中找人问话,又是悄悄往太子府塞人,生怕主子是哪里不妥当。
“送她回海棠苑。”封行止按住隐隐发痛的额角,整个人心烦意乱。
一听这话,钟梨棠也顾不得藏了,伸手拉住他失声问:“殿下,是棠儿哪里不好?还是哪里不对?”
说话间,她将方氏教给她的那些话,火速回忆了一遍。
可半点找不出错处。
更何况,她学会的那些手段,都是要躺下之后才有用武之地,如今根本就什么都还没发生。
“是。”德喜不管那许多,主子发话了,他听令办事就是了。
钟梨棠不愿意走,心里又羞又怒又惊又恨。
她衣裳都快脱干净了,太子却忽然叫停?
娘不是说,和尚尚且偷腥,天底下就没有男人不好色的?
除非……
钟梨棠瞪大眼睛,忽然扔了封行止的衣摆。
怪不得府里说太子不近女色!
说不定不是不近,而是不行!
他裆内那几两肉。
根本就是个摆设!
看她神色,德喜就知道她开口会放什么屁。
他生怕她给本就败兴的主子再添堵,赶紧过去床边,拿被子将她飞快一卷,手法娴熟极了。
同时小声叮嘱:“爷坏了兴致就是你的不是,犯了错就认错,这儿是太子府,可不是你家。”
他连说还带上手掐。
那手法也不知在哪儿学的,疼得钟梨棠叫都叫不出来。
德喜趁机高声唤庄嬷嬷,让院里的几个婢女七手八脚的将人抬出去了。
钟梨棠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回去以后是边哭边叫边砸东西。
领着几个下人使劲儿折腾。
一直到次日清晨,钟婉意回来,海棠苑还有婢女在罚跪。
“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位都快气疯了。”
红儿如今只要见钟梨棠倒霉,她就觉得高兴,一直围着刚进院子的钟婉意打转。
她也不避讳抬步辇的小厮在,就这么大说特说钟梨棠丢的丑。
等送人的小厮走了,红儿也意犹未尽的说完了。
可她打眼一看,却结结实实愣住了。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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