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
可苏祈铭的信中说,已经两月没见过一滴雨。
防汛的工程倒是修建得快,但沟渠中备用的水都用得差不多了。
“去看看义父可休息了?”钟晚意起身去房里更衣。
等钟晚意过去的时候,安国公正独自坐在院子里发愁。
“意儿来了。”
“你也发现这天气不对了?”
安国公问。
“可有问过钦天监?”钟晚意开门见山的问。
安国公本不欲说,怕徒惹人担忧。
但闺女都问到跟前儿了,他总不能不说。
叹口气,将茶杯往钟晚意方向推了推。
这才道:“前几日便问过了,情况恐怕不太好。”
“是旱灾?”钟晚意问。
安国公摇头。
“我已去信,督促铭儿加紧修建堤坝,恐有大洪汛。”
虽已有心理准备,钟晚意还是一惊。
不论是旱灾还是洪涝,都是要死不少人的!
“那,那朝中……”
钟晚意知道这不是闺阁女儿该问的,但事情已经这样,她也顾不得了。
“皇上已经在暗中安排防汛,粮草,和布防了,你别怕。”
“铭儿那边,他到底是我安国公府的世子,若他都出事……”
安国公的话没有半分安抚到钟晚意。
回院子的路上钟晚意是更发愁担忧了。
不仅是担忧她的兄长,更是担忧灾情来临,那千千万万的老百姓。
“这些日子大家就辛苦一下,我写了药材药方,你们赶紧准备。”
“红儿,明儿拿我的牌子,到府库支一万两银子。”
钟晚意回去后就开始安排。
红儿一惊,“一,一万两,小,小姐……”
“我去吧。”阿曼严肃的将活儿揽到自己身上。
红儿还是唾沫都咽不下去。
隔日,京郊最大的药材铺子。
“苏大小姐,不是我们抬价,实在是这样的好药材不多,您又要得急。”
老板苦哈哈着一张脸。
钟晚意又不好说是用来救灾的,怕引起恐慌。
“我知老板难处,就让三分可好?”钟晚意问。
老板正为难。
门口有高头大马停下。
一身玄衣的男人在几名护卫的簇拥下大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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