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要用膳?”女官小心地问。
每次承恩公夫人进宫,皇后的心情都会低落几日。
要她说,这承恩公是处处领着自家娘娘带来的好处,却处处拖累自家娘娘。
杜家若是有蓝家一半的出息,自家娘娘在这宫中,也不会是这般的如履薄冰。
回到使馆后,过了几个时辰,南婉君这才悠悠转醒。
“公主,你醒了,该喝药了。”容儿姑姑端着一个药碗过来。
来东陵之前,她很确定,这位五公主身子硬朗,绝没有任何不足。
可看到面无血色地从床榻上坐起的南婉君,她这一刻却不敢那么肯定了。
“拿来吧!”南婉君神态自若地接过她手中的药碗,药刚入口,便头皮一麻。
这碗与其说是药,还不如说是染了色的姜汁。
抿了一口后,把药碗从口边移开,“给我开药的是太医院的哪位太医?”
“是一位女医,姓钟,据说医术了得,被破例入的太医院。”容儿姑姑如实道。
神色有些奇怪地嘀咕道:“那位女医倒也是个怪人。”
“是怎么个怪?”南婉君把口中的药一口吞下,饶有兴致地问。
南诏虫蛇多,南诏人多少都懂些药理,那人开出这个方子,莫不是早已经看穿,她这身子娇弱是何故?
容儿姑姑压低声音道:“那位钟女医也是位妙人,来看诊开方时,顺着公主的话,只道公主是水土不服,这会精力不支而昏了过去。”
“开了方子后便离开了,到了晌午的时候,乔装一番,又折返了。给了我现在煎药的这个方子,说是…若公主不想以后子嗣困难,便用这个方子,并且那伤身子的法子,还是少用为好。”
那位钟女医果然看出来了,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当面拆穿她,反而帮她做了掩饰。
“去让人打听一下,这位钟女医和那位钟二小姐,两人都姓钟,定有关系。”南婉君眯了眯眼,说不定两人正好是仇家,那样最好不过了。
若两人是仇家,那这位钟女医便有可能为她所用。
有一位在太医院当值的太医是自己人,那她以后在宫中行事,便会方便许多。
“是,公主。”容儿姑姑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药碗。
钟晚意和钟梨棠两人的关系在这京城中并不是什么秘密,不出半天,两人的关系,和个中的恩怨情仇,便被打听得一清二楚,放在了南婉君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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