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也被扯落,两人肌肤相贴时,更是让两人浑身一颤。
他确实是,有让人为他沉沦的资本。
情到深处时,钟晚意还不忘一件重要之事,“那个…丝帕…落红。”
封行止准备征战的动作顿了顿,气息有些不稳,咬了咬牙,很是气恼,“放心,本宫会处理。”
“嗯……”钟晚意轻应了声,眼前烛光明灭,不过一息便再次沉沦于他给的欢愉。
在此时还能想起落红之事,也是极考验了她的意志力。
待听到第一声鸡鸣声时,又是好一会,红帐停止晃动,好一会后,封行止才套了件里衣从床榻上起来。
随意翻了翻榻上之物,寻到一方白锻丝帕。
取出一把短匕,眼都不眨地从手臂处划了个小口子,血滴落在帕子上。
看了眼床榻上,红潮未褪,早已经睡得香甜的人儿。
心上一柔,总归,她是失身于自己,自己放些血,也是该的。
待差不多后,把帕子放在一旁,又一次叫了水。
待把她身上都收拾清爽后,他自个儿倒是随意了些,这才上床把床上的人儿拥入怀中。
看着从头到尾,连指尖都未曾动一下,任由他收拾的怀中人。
不由得轻笑一声,小没良心的,若是她清醒时,也如这般乖巧,便好了。
把人拥入怀中,今日入睡的尤其容易,那困扰了他许久的头痛失眠,像是遇到了克星般,不敢造次。
在怀中的温热消失的第一时间,封行止便醒来了。
感受到她小心翼翼的抽身,时不时小声的抽气声。
抬眼看着她小心地收拾自己,寻到早已经放在房内的替换衣物。
“怎地起得这般早?”封行止声音略哑地问,还带着未散的睡意。
钟晚意着外衣的动作一顿,侧头看过来时,发现他正里衣松散,侧身倚在床榻上看着她。
抿唇,“今日要进宫请安。”
封行止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刚蒙蒙透着些微亮,是他往日上朝点卯的时辰。
不由得皱眉,“何需这般早?”
钟晚意皱眉,早吗?可宫里派来教规矩的嬷嬷说的便是这时辰,“宫里的人是这般交待的。”
封行止皱眉,可是人都醒了,睡意自然也是没有了。
只得从床榻上起来,寻到自己替换的衣服,换上。
“既然如此,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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