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直打哆嗦。
面对着那十几个指证她的官员,钟梨棠反而没有那么慌了。
没事,自己还有机会。
钟梨棠暗暗给自己打气,自己从未亲自出面,从未当面把银子交给这些人,便有翻身的余地。
暗暗看了眼封行止,太子哥哥定是看出来了,看出来自己被污蔑,所以才暗暗指点她。
她本就心疾刚发,满脸虚弱,“民女未曾与各位大人有过接触,实在不明白,各位大人为何要污蔑民女。”
“各位大人都说在我身中借了利子钱,请问是在什么时候向我借的银子,又是在什么地方?借了多少银子,约定在什么时候还于我?还又是还多少银子?”
钟梨棠说完咬了咬唇,面上都是不忿。
“这……”起头的那位大人迟疑了一瞬。
和几位同僚对视了一眼,最后坚定地道:“下官既然站了出来,便是真有此事。”
“下官在**年五月十一日,在朱家的风雅阁,向钟二小姐借了三千两,约定一个月后,也就是后天,还上三千八百两。”
那位站出来的大人苦笑了声,“朝中发的俸银,各位大人也知道,下官一年也不过才领三百两银子。”
“若不是下官族里说,祖宗的墓地被水淹了,需要给先人另选长眠之地,需要一大笔银子,下官暂时拿不出这么大笔数目,又怎会借这利子钱。”
那位大人看向钟梨棠的目光,极为厌恶。
长叹一声,“可这银子又确实是下官亲自借的,下官不否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下官家中在昨日便已经连本带利备好了银子,只待一到时间,便把这银子还上。”
“下官此时站出来,仅是因为看不惯钟二小姐,吃人血肉。”
钟梨棠面色瞬间又白了些,低声喃喃道:“可民女在五月十一日,从未去过风雅阁,民女五月十一日,还在昌陵养病,又怎能分身来到京中的风雅阁?昌陵妙手堂的老大夫可以为民女做证。”
“皇上,臣绝无半句虚言。”那位大人并未理会她,在他看来,钟梨棠不过是死到临头的狡辩。
“臣附议,臣在五月十四日,在风雅阁……”
“臣……”
剩十来位大人,连忙站出来,把自己所借的银子数目和时间报了出来。
时间上相差不大,都是重叠在那几天。
钟梨棠越听,面色越是难看。
袖子中的手早已经捏紧,泪如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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