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口中的勺子放回盅里。
看向沈知,“知知,钟女医所说的,可是真的?”
沈知看了眼今日一口未动的雪蛤,心里暗着急。
怎么办?雪大夫说,必须要九十日不间断,才会让人看起来,像是得了脏病,浑身烂掉,无药可治而去世,半点不会留下痕迹。
可若是其中有一日服用,便会前功尽弃,效果尽失。
来到北昭是她临时起意,她身上所带的药并不多,也只有一次机会。在时韵此时未对她设防之时,这也是她最好的机会。
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想再次下手,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沈知咬了咬牙根,面上都是吃惊,无措地道:“怎么会?我只是听说,这雪蛤是难得的滋补之物,便想着…或许对夫人的身子有帮助。是我…太过自作主张了。”
沈知面上都是委屈,暗暗看了眼,面上的温柔尽数收起,不知在想什么的裴之墨。
他一心都在那人女人的身上,自己看了他那么久,他一眼都未曾落在自己的身上,除了,自己讨得那个女人欢心时,才会敷衍地跟自己说几句话。
所以她一直知道,只要时韵在的一天,无论自己有多好,他都不会看一眼。
若是想让自己入他的眼,便只有一个法子。
那就是让时韵消失。
“既然沈姑娘不知道,那便把这盅木雪醇喝完,我便信你。”钟晚意淡淡地道。
沈知面上慌乱了一瞬,抬头看向对面那个一看就很难缠的女人。
难倒她看出来了?怎么会?自己用的药,并非是北昭有的药,她是不可能看出来的。
定是在试探自己。
暗暗深吸了口气,沈知眼眶通红,面带难堪地道:“我知我药理学得不到家,若是不适合夫人食用,我以后不做就是了。又何必,这样侮辱我?”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再加上沈知自进来后,便一直是处于弱方,平日相处也是个会哄人开心,却在京城中,无依靠的女子。
在府上,平日也是个话多,活泼跳脱,却没有坏心的性子。
永庆候府上的人,对她的印象都不错。
一时间,便显得钟晚意有些唑唑逼人。
时韵看了眼默默抹眼泪的沈知一眼,姨母在世前,也曾教她管家。
还有父亲在世时,后院中,也有过几个姨娘,时家家道中落前,后院也前是热闹的,几日姨娘和她的娘亲,明里暗里的计谋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