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真好…报应,哈哈哈……”
钟梨棠盯着棺椁的目光诡异,“只要你也没有得到,那就好了。”
送葬的人,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在婚事成为整个北昭笑话的那日,钟家的人在太子府前闹了一日,最后除了被趴出,纵火谋害太子侧妃之外。
还有便是冒充救命恩人一事被告知于世,京中对钟梨棠从以前的谄媚讨好,瞬间唾弃。
最重要的是,有这些事情在,钟梨棠想嫁进太子府,基本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太子妃可以家世不出众,甚至是可以没有家世,但是却不能没有名声,也不能没有人品道德。
而被拆穿的那日,钟梨棠这两样都没有。
所以她结局早已经注定了,她是绝对嫁不进太子府的。
时韵从队伍后面走出来,轻笑着道:“你可能不知道,钟女医已经被封为太子妃,下葬是按太子妃之礼下葬。可你。。。”
时韵话里略带讽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但是,你想想你想一想那些被你放利子钱祸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吧!”
时韵也只是说了两句话,对她嘲讽地笑了声之后,便不再理会她。
虽然与钟晚意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她觉得两人之间还算是有些缘份。
今日是她入土的日子,她实在不想为了这么个人扰了她的清宁。
只是这钟梨棠的嚣张,让她看着很不爽,所以才开口刺了这两句。
钟梨棠满脑子都是那一句,钟晚意已经被封成了太子妃。
不可能,钟晚意活着时都没有得到的东西,怎么死了之后,就能得到了呢?
她不服,钟梨棠面色难看。
至于那些曾被她放过利子钱的人,她丝毫不放在心上。
就那些人,无权无势,又能拿她怎么样?
“绕开她,别错过吉时。”封行止看了眼棺椁,连个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给她。
抬棺的接到令后,识趣地绕过钟梨棠,往早已经踩过点的风水宝地而去。
钟梨棠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似疯似狂地道:“钟晚意怎么能是太子妃呢?分明我才是。”
钟梨棠抹了一把脸上,把那本就乱了妆容,更是抹成了乱七八遭,再无半分往日的甜美的模样。
“我才是太子妃,我才是。”她轻声喃喃道,口中始终重复着这一句话。
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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