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吗?”钟晚意轻声道。
不说傅战神之女的身份,就说她自身这一手医术,这辈子便注定就不会过得平凡。
傅铭愣了下,他倒是从未想过,可不可能。
许是因为她自小就丢了,没有伴随在身侧。
所以,他便恨不得她低调一些,不那引人瞩目。
可他忘了,明珠就是明珠,就算蒙了尘也还是明珠,待拂去灰尘的那一日,也终还是会光彩压目。
傅铭对上女儿那双与自己神似的眸子,会心一笑。
“意儿,你是对的。”傅铭道。
他不再问女儿,关于自己终身大事是什么想法。
他知道,女儿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意儿可知道,我在这盐城,留下了多少人?”傅铭转身看向这座他曾日夜守护的城池。
时经多年,与自己放手离开时,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那林城手中的是张残图,这样的残图除去他手中的那一份,外面还三份。”傅铭在到盐城之前,便早已经让人去了解过盐城如令的情况。
“若说,完整的藏兵图,城中也不是没有,而且不只是尤家的那一份。”傅铭道。
“只是尤家那一份,在盐城开始乱之时,想来就已经被自毁了。”傅铭想到此事,不由得一笑。
听说先前那尤家的小丫头身子还不是很好。
在盐城乱起来时,却一直未忘老尤留下的话,把那图毁了个彻底。
“我知道,尤县君的手中便有一份。她很聪明,知道原图在自己的手中保管不了,所以便毁了,然后制成了一副画。”钟晚意会心一笑。
尤县君是个个胆大,心细,而且极聪明的人。
她记性还算不错,再加上尤县君的作画手法极细,所用的色彩,也足够明亮和记人记忆深刻。
她后来在脑中回想猜测过几遍,最后,还是没有看透里面的奥妙。
这般想着,钟晚意突然从旁边拿出一幅画像。
这幅画像是出自城中的墨宝铺子里的画师之手,号称和尤县君和画像有九成相似,墨也是特意调过的墨。
这一幅画,可不便宜,足足要价五百两银子。
不得不说墨宝店的老板是个精明的商人,一眼便看出了这画有所不同,并且,很有价值。
他店里的画师,与别的画师也是有所不同的,最擅长的是作画,却不是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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