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春花正坐在炕上望着墙上的大喜字发呆,她在想怎样度过这新婚之夜?她一咬牙,听天由命吧。丑媳妇儿,早晚得见公婆!
这时候戚运来送走了亲朋好友,醉醺醺的进来了,一头倒在炕上。打了几个带有酒气臭味儿的酒隔,熏的春花吐了起来,她马上强止住了。这也许是孕期反应,还好,这是第一次,在家时要是有这种反应,她就不好办了,她暗自庆幸。
也许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儿,激发了戚运来,他晃了几下站了起来。拉下大红褥子铺在炕上,又把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单儿铺在褥子上。李春花明白了,生气的说:“你这是要干啥呀”?她扯去白布单扔在地上。戚运来弯腰把白布单儿捡了起来。重新铺在红褥子上说,我妈说了要见红。听他说要见红,李春花急了。又扯去白布单儿,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说:“见红,见什么红?瞎老太婆子还想见红?告诉她吧。我们乡下人。整天都在地里干活儿。甩胳膊伸腿儿的,累的要死。红早就没啦”,说着一脚把他踹到地上。爱干不干。她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她这一脚把运来踹疼了,趴在地上,好半天才起来。他小心地靠在她的身边,小声的说,那是我妈的意思。我没有想过什么红不红?他自己在那叨咕起来好长的时间。李春花也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也没有心思去听,后来见他跪了下去。心软了,她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任他折腾去吧!
春雨贵如油,小苗穿挺的时候下了两场雨,地里绿油油的。出工前,陈林说:“今天咱们开个短会。有的社员不愿意出工,出工不出力,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就拿前几天锄玉米地来说。个别人干活儿糊弄,猫儿盖屎把草用土盖上,一下雨,草又长出来了。是谁这么干,我就不点名儿了。下次就不客气了。集体干活儿,也要像过去单干那样才行。不然我们的上交公粮任务很难完成。今天。咱们分两组铲地,第一组由李志强负责,第二组由我负责”。
陈林队长说的没有错。刚铲过的玉米地,在雨后,压在土底下的草又冒出来了,等于返工了。
李志强在草最多的玉米垄上铲了起来。在他的带领下,社员们都自觉认真的铲地。
田壮仍然负责放羊。她虽然很喜欢放羊,但是她更喜欢同李志强在一起。放羊单调,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秃尾巴黑在她的身边转来转去。时而汪汪的叫几声。
今天是李春花出嫁回娘家的日子。田壮心里很高兴。虽说姐姐一直对她不太好,其实她的心里也怪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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