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受灾的农户,大大减少负担。
谁曾想,这一减税,真正受益的还是那些大地主呢?
也对。
明末土地兼并本就严重。
当时自己刚穿越过来,哪里想到这些事啊?
但这帮东林党人护着商人的样子,却也让他觉得着实可恶!
农税受不了,商税加不了,这是要穷死朝廷的节奏吗?
靠……
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脸色一沉。
随后。
又有官员站了出来,他定睛一看,却是兵部侍郎张彩洁。
张彩洁年纪不大,四十开外,一上来倒不是说钱,跪倒在地哀嚎连天,眼泪水一个劲的向外冒着。
“呃……你这又是怎么了?”
朱由校瞪了他一眼。
他和张彩杰并没多少接触,只知这人当初进士出身,二十年间,从一个普通翰林成长为兵部侍郎,倒也有点本事。
“皇上,臣听闻,您在神机营改革兵制,预构建所谓近卫师团,改革祖宗兵制,大忌,于国不善!”
张彩洁抬头哀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说完。
其他几个兵部官员甚至包括礼部的官员也纷纷站了出来,所说无非都是反对朱由校改革兵制一事。
其实。
对于神机营的相关改革,不过是朱由校的一个试验罢了。
他所想的无非是将僵化的明末兵制改革为近代,甚至是现代,的灵活兵制,从制度上增强大明军事战斗力,至于从哪改,怎么改,都还没有具体定下来。
但是。
在这些官员看来,朱由校这一举动,显然犯了祖宗大忌。
他看着这满朝反对的文武官员,这个恨啊,就想当着他们面大声喊一句:
老子到底是不是皇帝了!
自己就想干点对国家有利的事,却是这个反对那个拒绝,一个个都说没钱,又把祖宗规矩拿来说话。
朱由校咬了咬牙,重重将手拍打在了龙椅上的把手。
“够了?朕不过是在神机营做一个兵制改革的实验,都还没定制,嚎丧呢你?是不是非得把朕嚎死,你就高兴了?”
“臣……”
“皇上,臣……臣不是这个意思啊!”
“朝廷军制自成祖以来,已有定制,两百年来稳定运行,护得大明周全,乃是祖宗万世圣明之举!”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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