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晚上结束工作回到阮家别墅的时候,一进正厅,却看见傅行川也在。
阮城看见阮荔进来,脸色更加阴沉,却还是一脸恭敬地问傅行川。
“傅先生呢,那天也是我们的疏漏。”
傅行川:“小叔叔说有事,阮家有结果让我给他传个话就行。”
阮荔不知道这又是闹哪一出,总之不会真的查出阮舒就是了,她径直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怎么个说法。
“还有脸坐下,你给我跪着!”阮城怒喝道。
旁边佣人已经很是熟练地把戒尺还有跪着的莆团拿过来,阮荔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到这套工具了。
蒲团里不是棉花,反而是些粗粮的壳,跪上去膝盖的痛意加倍,她小时候学习各种东西,包括礼仪琴技等等的时候,只要做不好就是这一套。
“阮叔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阮荔那天差点也被害。”傅行川知道傅家也有家法,但是一般女生并不会挨打,也就是禁闭和抄书,第一次见到阮家居然不分男女。
“你不用多说,一会就知道了。”阮城直接示意带人上来,那个被绑着的服务生一上来就冲着阮荔的方向磕头。
“小姐,你救救我,明明是你让我给酒里面下药,然后哄着舒小姐喝下去的,你可一定要救我。”
阮荔和傅行川都认出这就是那天给他们端酒的那个服务生,阮荔不慌不忙地问道,“我指使你?你是不是忘了那酒是别人给我敬的?”
傅行川也一头雾水。
“是您说阮舒小姐一定会给您敬酒,让我下在红酒里面,到时候您再以长幼有序,让舒小姐先喝,自己假装喝一口或者推辞掉。”
“还不承认?”阮城指着阮荔,眼睛都气得发红,“我都让人查过了,这个佣人手里多了一大笔钱,而正好你的账户最近支出一大笔,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姐姐?”
阮舒坐在傅行川旁边,哭得梨花带雨,傅行川也有些动摇,阮舒小声说着,“一定是我惹妹妹讨厌,但妹妹不应该毁掉认亲宴的,毕竟是我们整个阮家的面子。”
周敏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当初你非说要领养个女儿来转运,我就说不同意,现在你满意了?”
阮城也没想到阮荔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的支出是买车了,为什么你不查查家里的账户有没有少钱?我如果下药,药从哪里买,怎么和宴会的服务生联系,这都没证据,我怎么觉得阮舒和夫人的可能性更大呢。”阮荔只想过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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