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傅淮洲手捏了下傅承璟的手臂,“晚一年送你去上幼儿园。”
于是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有个小团子已经眼睛亮起来立马钻进了床下,手里捧着自己妈妈的婚鞋,屁颠屁颠地交给自己爸爸。
“傅淮洲,你太坏了,老是逗小璟。”阮荔笑骂着半跪在自己面前帮忙穿鞋的男人。
他们之前讨论过傅承璟上幼儿园的问题,小孩肯定是不愿意,毕竟去了幼儿园就不能和妈妈每天一起待在家里了。
宴会厅仪式的时候,时慕挽着阮荔,一身白色婚纱是叶眠和全球著名设计师一同设计制作。
时慕亲手把自己妹妹交给傅淮洲,后面跟着的是傅承璟做花童,帮自己的爸爸妈妈递戒指。
戒指盒里面的两枚戒指依旧是看上去天差地别,一枚是傅淮洲这一年来在全世界搜集的既要好看还有寓意好的戒指,全世界仅此一份。
一枚是阮荔终于认真学习了好久,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的男士素戒。
在京市豪门里面未婚先孕的太多,但孩子生下来补办婚礼的还是第一个,尤其这场婚礼的盛况被媒体报道了好久,后面的几年津津乐道。
那些本来说两人婚变的流言自然不攻而破,这场价值连城,甚至都无法预估的婚礼只能被称作傅淮洲补偿阮荔的入场券。
宴会过后,叶泽几个人吵着要闹洞房,傅淮洲哪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看看仪式上的婚纱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三哥,要不你就把我们都喝下。”旁边叶泽和时荀起着哄,毕竟谁能想到几个人中最不近女色的傅淮洲会先结婚。
后来他们几个才品出点道理来,越是这种看着冷心冷情的人,陷入恋爱时才会比所有人都炽热。
傅淮洲一一推脱,“新婚夜,我不会喝酒。”
人生只有一次的事情,他自然要保持清醒,何况平时应酬完他都不会带着酒气进卧室,今天更是不会。
最后的代价就是傅淮洲虽然没喝酒,但没少让这个人分走自己手里的项目和地皮,但这些对比起这个天价的婚礼来说,确实也不算什么。
阮荔看见神清气爽走进婚房的人还很惊诧,“你没被灌酒啊?”
亏她还让佣人煮了醒酒茶。
“今晚不想喝醉。”傅淮洲站在床边,看着已经换下婚纱,穿着红色睡裙的人,眼神幽深,“婚纱呢?”
“脱了,太重了。”阮荔有点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淮洲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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