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是指你像牵〇犬一样牵她回来,你这只是形式主义!完全不符合师父的要求!所以没什么奖励!而且以你的性格,这样牵都觉得不好意思吧!是不是在门前才跟她商量系一下……”
就在此时,木然伫立的萧南烟突然缓缓跪下,双手撑地,臀部翘起,扬起俏脸,在李白龙的手心蹭了蹭。
在姜璃书震惊的目光中,她甚至伸出丁香小舌,温驯而优雅地舔舐着李白龙的手指,侧颜极美,耳坠明月珰与散落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摇曳。
李白龙只觉手掌湿热,舒爽的感觉无与伦比。
这就是所谓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吧!
——虽然不知道萧南烟为什么如此配合地助攻,可这份情,我承下了!
他抬起手,抚摸着花魁螓首,傲然道:“师父,你还有何话讲!”
旋即他听到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噫。
三人同时狮子摆头,看向院中,灯火映出许师妹尴尬的身影。
这瓜娃子目睹李白龙牵着花魁回来,实在难以遏制吃瓜之心——牵着委身相随的花魁娘子去见师父,这种事情郭大侠做得到吗!
她蹑手蹑脚来到院中,便看到这如此震惊的一幕——师父啊!李师兄居然变成了如此了不得的大人!
迎着刺来的三道目光,她心惊胆战地说道:“我、我只是……”
李白龙还保持着抚摸花魁的姿势,微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师妹,你来的正是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打扰了我这就走!”
许师妹转身就跑——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被师兄那样啊啊啊啊啊!
这插曲让师父有了喘息之机。
她已在电光火石间思考出了对策。
她对萧南烟说道:“烟儿,你先前用计逼我,我想要教训一下你,我们已算扯平。你落到现在这种境遇,虽说自作自受,可我设身处地一想,却也怜你。他既然用得着你,我便留你在身边,只要你用心做事,我便做主,不仅给你寻一条活路,也不让你受欺负,如何?”
言下之意是,你现在反水翻供,别让逆徒冲我,我便罩你。
而且还会保证你也不会被逆徒冲。
萧南烟露出凄婉的笑容。
“我们宁人,说一不二,既已答应郎君,绝无反悔之理。我的一切都是郎君的,为郎君做事是天经地义,被郎君做事也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受不受欺负的,郎君对我做任何事情,我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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