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另一个人耸肩,又对起哄声拱手示意,总觉得动作特别熟练流畅,甚至会对人说“而你,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英雄”之类的怪话……他妈的,这人看起来就像是在市井里长大的一样!
马伏龙深吸一口气,低喝道:“安静!”
起哄的声音宛如退去的海潮,渐渐平息。
漕工们的笑容应声收敛,脸上的善意和亲热敛去,看向李白龙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疏远和警惕……一张张鲜活微笑的面孔重新变得千篇一律。
李白龙心中一凛。
他察觉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干涉了漕工们的喜怒哀乐……这种情绪的变幻极不寻常,并非是个人的威望能够致使。
傲子沉声道:“有点意思……他胸前的东西,想办法弄来瞧瞧。”
马堂主压抑情绪,缓缓说道:“漕帮来这里,是要解决问题的,大人如果怜惜兄弟们没吃早饭,那就快点把问题解决,大家也能早些回去休息。”
“说的是。”
李白龙指了指祈六:“哥们,你继续说,为什么要来?”
祈六是他先前随手选的年轻漕工,他大声说话,平地风气,声音被无形的力量远远送出:“我听香主说,大人在针对漕帮!这位郑老板因为跟我帮交好,被大人寻了由头贬斥,家产都要被强制售卖!”
“大人还出具公文,说花州的书局剧院从此不许跟漕帮做生意,我就想,咱们漕帮也没犯过法,也没欺过人,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李白龙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就给你们解释解释。”
他指了指被护在人群中的郑修远。
郑老板跪了一晚,看向他的目光有怨恨也有惧意,在两边图穷匕见、短兵相接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李白龙的凶狠果决,甚至有些怀念那个利用官府特权跟他玩商战的李知事……毕竟李知事吃人是吐骨头的。
昨晚的李狗官,不仅要夺他家产,还要断他长子仕途。
李白龙不去理会他的想法,淡淡说道:“这人的情况是这样的,他是花州本地人,儿子从小习武,成绩不错。他的儿子呢,吃皇家的武飨,考皇家的武举,享受皇室直接治理下的教育资源和习武环境……”
他见祈六茫然,就换了个说法:“就好比你们漕帮的一个兄弟,吃漕帮的饭,被漕帮的武师教导,被漕帮的关系送进武举,做了官之后,转头就去投奔锋林火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种,忘恩负义,是畜生禽兽王八蛋,不仅如此,还反过来要帮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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