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啊!
云华堂的新首领这样想着。
堂主被狗官陷害,凌道人作为副堂主,顺理成章接管权力,考虑到如今微妙的形势和关键的时机,可谓是临危受命,这让他无比兴奋。
毕竟,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
只等云公下达正式命令,他就名副其实。
然而受命于败军之际,更要迅速确立威权、笼络人心。
凌道人有这个意识,也有这个执行力,只是他也有六大派成员的共同毛病,那就是“认为事情会理所当然地成功”。
这自信,尤其是面对“普通武林中人”时的自信,往往是许多翻车悲剧的直接原因,所以在风平码头时,凌道人抱着“我要在堂众面前展示铁腕、树立威势”的念头,向着平平无奇的二流门派出身的李某A了上去。
于是,云华堂新任的话事人被李某持剑顶出数丈,连带着云华堂人人面上无光……想露露脸,结果把屁股露出来了。
凌道人到现在都还有一种吃了屎的感觉,总觉得从码头回到堂中,这一路上所见到的堂口兄弟们,个个都似笑非笑,个个都眼神怪异。
真恶心啊!
好在,凌道人基层出身,一生吃了无数的亏,低过无数次的头,比起马伏龙来,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从容面对失败。
毕竟从底层爬出来的人,若不懂得精神胜利和自我安慰,早就气死了。
“还好,还好。”
他生了一会儿闷气,便开始自我宽慰,心说:“只是发生在风平码头,虽然略有些丢脸,传出去也老脸无光,可不一定能传出去。”
虽说码头泱泱万千之众,人多嘴杂,众目睽睽,他被李白龙逼退和羞辱的事情一定有许多人看到,但是……
他认真地想到:“同一段时间,不可能有两件关联的大事以同样的力度传播,花州城就算有流言传播,也该是传堂主的丑事……”
还好还好。
想到此节,他居然有点乐。
“至于我被李白龙削了面子,当众羞辱,这固然难看,也让我很生气,让兄弟们看在眼里,也会觉得我这个新堂主未免没有牌面,但仔细一想……”
他看向左右,厅堂中空无一人。
凌道人若无其事地捂住了嘴,飞速地咧了两下。
“他妈的,谁敢笑我?”他思忖道,“堂主乃是大江王血,大房血脉,尚且败得如此之惨,都被拿住了杀人把柄、投入狱中,我一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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