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交代了刘妈妈,让她在旁边静观其变,若母妃没有过分动作便罢,若真的要处置南缃,刘妈妈自会将太子话及时转达,将事情拦下来。
“不过我倒是好奇一点。”凌恒好笑地看着南缃,“母妃斥责你时,你为什么不把实情说出来自保?”
南缃挑挑眉,随口道:“没有得到你的准许,我怎么能轻易说呢。”
“得了吧。”
凌恒才不信她这套鬼话,这丫头可不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你不说,必然也有你的打算,是不是想着把火拱得大些,回头再找理由不给我用药,让我身体真的虚弱段时间,然后再寻机会告诉母妃真相,让母妃自责悔恨,也让元锦书摔得更重些。”
“同时也报复我没提前给母妃报备实情。”
嘶,南缃倒吸口气,这人竟然把她看穿了!
“这说的什么话。”南缃背过身,避开那道清亮的眼睛,“我可没有想那么复杂。”
看着心虚的小女人,凌恒靠近她耳边,笑声轻柔,“你当时是不是也在掂量,抻着母妃态度,若母妃不严厉处置便按刚才说的计划行事,若要真严厉处置你再把真相说出来自保。”
南缃咽了一下口水,果然储君不是白当的,这种看穿人心思掌控全局的能力不是谁都有的。
“我们两个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是不是不谋而合了?”
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分外缱绻,不知不觉撩人心弦,南缃摸了摸被热气喷过的耳边,只觉两人间气氛有些异样。
“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我能看穿你心思?”
这么说着南缃才回过脸,水润的杏眸似在问他为什么。
凌恒轻咳了声,故作神秘道:“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身体里有了你的血,所以能感应到你的心事。”
探出他脸上的暧昧,南缃翻了个白眼,“越说越没边。”
凌恒笑看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宠溺,“今晚不会还给我上刑吧?”
南缃差点没笑喷,“那不也是给你治病吗。”
“其实我很乐意接受。”凌恒说道:“这样也能少用些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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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德妃以闲谈为由将元锦书召至寝宫,元锦书也乐意陪心上人的母亲说话,为彼此拉近关系。
“上次的事情有误会。”
德妃直接将话挑破,“是我们冤枉赵丫头了,赵丫头懂医术,恒儿现在身体转好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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