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缃对阮家人没有任何好感,只好奇她们为何在此。
“你们怎么来京城了?千里迢迢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阮情闻言小脸一红,娇羞地垂下了脑袋。
阮夫人面色红润,笑呵呵的替女儿说道:“自是进京参加选秀的。”
南缃这才恍然想起,可不,按照皇家规矩,新帝登基三月后要例行秀女大选。
何况现在的宫里只有皇后和那位柳妃娘娘,自当要充实后宫,绵延子嗣。
阮夫人精明,拉过南缃手,“过去我就欣赏赵姑娘,能在这里碰到真是太巧了。”
“说来咱们也是旧识了,这回见面该好好聚聚,情儿是第一次进京,更不懂宫里规矩,赵姑娘是伺候皇上的人,还得劳烦赵姑娘帮着调教下。”
“要是方便,也请赵姑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助情儿顺利通过参选,毕竟咱们都是熟识嘛。”
凌恒曾亲口说过对阮情无意,南缃很想说再怎么准备都没有用,但这话她也不好直接说出口。
“其实我伺候皇上时间也不长,而且现在也没在宫里当差,早在东宫时我就已经嫁出去了。”
阮情听到这个很意外,转而又展颜一笑,“原来是这样。”
南缃又敷衍道:“至于参选之事,皇家向来重规矩,只要规行矩步,知书达礼,我猜阮小姐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这回应似回答了问题,又像没回答。
“南缃姑娘说的有理。”阮夫人笑吟吟道。
既然对方已经不再皇帝身边伺候,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阮夫人懒得再费口舌。
“原本该请赵姑娘一聚的,不过我们眼下还有要去辅国将军府拜见,不好耽搁。”
南缃心底冷笑,南临知州是魏城的狗腿子,阮家人进京肯定是要去拜见这位主子的。
不再多言,双方告辞各自离去。
马车上,阮情透过窗子回望着南缃身影,“赵南缃生的花容月貌,我以为殿下一定会把她收在身边的,没想到竟把她嫁出去了。”
果然太子是超凡脱俗的天人之子,不会肤浅到只看皮囊,这么一想,阮情对凌恒更是崇拜爱慕。
“没想到的事多着呢。”阮夫人接过话,“太子离开南临后你日夜思念,口口声声今生再无相见之时,哪里想到这就又能见面了。”
阮情娇羞地笑着。
命运这般神奇,一想到即将要和心仪男子重逢,阮情小小的心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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