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颐本是询问事情的,莫名遭到这般,她不明白对方的怒气从何而来。
“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过去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只是想了解事情真相。”
“少在这儿装傻充愣。”元锦书奈不住脾气,“不就是想给你姐妹撑腰嘛,故意拿着失忆当托词,为的就是事情闹大后外人不便责怪你,还只会认为你是无辜。”
“赵扶盈惯会人前充好人,一面博得好名声,一面又让你给她出头。姐妹俩一唱一和地联合起来欺负人,合着好人都让你们做了,便宜都让你们占尽。”
令颐一再解释,元锦书却不听,认定了对方是故意的,“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赵氏女装柔扮弱的虚伪。”
“用不着在我面前摆谱,先看看你自己吧。”
元锦书满眼嫌弃,“先帝下旨将你们赵氏一族抄家流放,你双亲死在了流放地,而你呢?却委身事故,给先帝后人生儿育女。如此没骨气,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指责别人。”
令颐脸色苍白,“你是说,是,是公爹害了我双亲和族人?”
元锦书哼笑,对方凌乱不安的样子看得她十分痛快。
“你忘了?当年你们赵氏姐妹坐着囚车,跟狗一样被押解进京。”
“在大殿上还险些被先帝下旨行牵羊礼,后又被分配给了诸皇子为奴为婢。”
随着元锦书的话,那尘封在深处的记忆匣子仿若被打了开,一幅幅画面跳了而来,可却模糊不清,令颐脑子混乱不堪。
“你身怀六甲,得知双亲死讯后纵马飞奔,从马上摔了下来,险些一尸两命。”
“是你嫡亲妹妹赵南缃救下了你们母子,让你们苟活至今。”
令颐双唇不住地颤抖,“南缃……她是我嫡亲妹妹?”
元锦书还在继续,“你族人受着流放苦,死的死,惨的惨,而你却独自享尽了荣华富贵。”
“你对得住你双亲在天之灵吗?对得住你们赵家死去的族人吗?我就看你百年之后怎么跟你们赵家列祖列宗交代。”
最后丢下句委身事故的软骨头,元锦书潇洒离去,留下令颐风中凌乱。
脑子一阵阵疼痛袭来,那些模糊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
精神错乱下令颐身形一晃,顺着桥上石阶滚落到了岸边。
昏迷了一整日,再醒来时已是月明星稀时。
房间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月色如水,婆娑的树影印在窗上摇曳不止,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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