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伯府东拼西凑,好歹把嫁妆还上了。
这一日,姜君茹偷溜出来,登门海棠居。
“母亲的嫁妆被拿去填补,祖母的私库也掏空不少,剩下的就用中公的钱。”
“祖母每天喝药就要花不少银子,吃不起人参血燕那些补品了。”
“父亲为了节流,遣散大半仆人,女眷们的月例全部减半,只有少爷们的不变。”
“每日的吃食也寡淡许多,下午茶点心没了,父亲不准任何人铺张浪费。”
听姜君茹提起宁远伯府里的状况,姜清瑶心里冷笑,这才是宁远伯府该过的日子,让他们知道,到底是谁一直供养他们,维持他们的体面。
她一收回嫁妆,宁远伯府的破落显露无遗。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府上的那两位少爷,一个好色一个贪赌,早晚出事,以他们的脑子也走不了科举仕途。
宁远伯府,翻不了身了。
姜清瑶:“你说许氏赔上了自己的嫁妆,那她该有多肉疼。”
姜君茹:“是,祖母还天天朝她发脾气。”
姜清瑶浅笑,刀子没割到自己身上自然不觉得痛,从前许氏觉得花她母亲的嫁妆理所当然,现在轮到许氏被剥削了。
她问道:“那你跟云姨娘的日子呢?恐怕也不好过了。”
却见姜君茹摇了摇头,无甚所谓的表情,“不妨事,我跟姨娘的待遇一向都差,没什么落差,母亲和姐姐们才是真的大不如前,很是难受。”
“她们现在新的衣服首饰全部做不了,往日的小姐妹也不约她们出去游玩了。”
侵吞原配妻子嫁妆的消息传开,加上之前谋害嫡长女等等事情,宁远伯府的名声糟糕透顶。
姜韵雪和姜淑宁的交友圈子断了,大家闺秀对她们避而不及。
姜清瑶默了片刻,拍了拍姜君茹的手背:“回去告诉云姨娘,将来你的婚事不用担心,我会替你把把关。”
她知晓贺家那边有一些家风淳厚开明的人家,不那么介意出身,另外薛家那边也有不少好儿郎。
姜君茹惊讶,脆声道:“谢谢清瑶姐姐!”
她的婚事还有好几年,但是姨娘确实担忧。
云姨娘听到姜君茹回来说的话,又惊又喜,忽然喉咙发哽,喃喃:“清瑶小姐心善。”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将来的婚事,担心老夫人随意指婚,担心女儿嫁错人蹉跎一生。
有姜清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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