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小心,她还活着。”
“AED(心脏除颤器),AED拿过来!”
“百分之五的生理盐水,快点,进行静脉滴注,不要紧张,她能活下来!”
费鹃想努力地睁开眼睛,但是眼睛只是一片黑暗。
这是好事,至少幻觉消失了。
过了很久很久,费鹃终于醒了,她看到了马尔达的脸。
那个长相比实际年龄要老上七八岁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到她醒来时,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马达尔喘着气说道,他其实已经陪了费鹃整整一天两夜,看着费鹃从重症监护理出来,住到普通的病房里。
马尔达当然早就没事了,不过,他住在医院里陪着费鹃。
“我,我是马尔达。”
“我知道。齐橙呢?”
“谁?”
“和我一起来的朋友,那个傻小子,齐橙在哪里?”
“飞机失事了,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马尔达低声说道,“别伤心,你的身体很弱。毕竟,你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
费鹃没有说话,她的脑子里还记得齐橙的那句话。
“把我的钱,汇给我爸或者我妈。”
兴安岭,林区,夜。
罗子和贺旋,还在护林员汤老哥的屋子里。
那只幽灵虫,已经消失了不见了。罗子多少有些寂寞,老汤哥也说累了,打着哈欠。
“你们想找左大军,难也不难。”老汤笑着说道,“如果有功夫,明早上和我一起去巡山,听我说得再多,有什么用呢,只要自己去一次,才知道这林子里有没有左大军这个人。”
罗子和贺旋都哦了一声。
“还有,在这林子里,到了今天,还有什么黑姥姥和萨满的故事。”老汤的声音变得凝重了起来,“什么说法都有,也别把我讲的话,太放在心上,我在这儿呆了那么久,只知道一件事。”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罗子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她发现了一件事,那个跟她说话的家伙,已经消失了。
看来,那家伙的妈妈,还是来找到她了。
罗子和贺旋慢吞吞地往回走,不知道怎么,他们的心里似乎都变得都非常沉重,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似的。
“该干嘛还干嘛。”贺旋笑着说道,“反正,我又不要写毕业论文,再说了,我们明天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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