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根本没有躲掉,这一巴掌正中脸颊。
“我告诉你。”阿玲的声音也变得恶狠狠的,“你不要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否则,你一定别想活着从这森林里走出去。”
唉哟,唉哟!
听到那男人的呻吟声,罗子在心里开心地笑了一下。
很好,这样多好,你这个样子,才配得上这样的男人。
那男人捂着自己的脸,鲜血正在不断地从头上流出来。
“我,我需要止血。”
“拿把土直接盖到头上。”阿玲没好气地说道,“笨蛋东西,居然能把自己头给撞烂,泥巴能止血。”
那男人委屈地从地上捡起一把泥土,覆盖在伤口上。
(泥土不可以覆盖在流血的伤口上,因为泥土可能包含各种病毒和细菌,其中最常见且又致命的,是破伤风菌。破伤风菌不仅仅只会生存在生锈的金属表面,更常见的是生活在泥土中。破伤风菌会导致神经紊乱,产生呼吸急促甚至中止呼吸)
哗,哗,又是一阵鸟儿翅膀扇动的声音,阿玲甚至还听到了鸟的叫声。
呱,呱。
好像真是有什么东西,进入到这片森林之中。
“快走。”阿玲有些紧张地说道,“咱们别在这里耗了。”
那男人乖顺地走在阿玲的身后,一点点地跟着她,走出了森林。
罗子微微地喘了一口气,她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头顶,空气中,有数根断了的丝线般的物体,正在半空中飘着。
自己摔落到的肯定不是什么墓穴,而且也不是捕兽坑。
而是一个坑道,她突然间想到了,胡子睡的坑洞。
罗子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正在一点点接近她。
而且,她没有看到的是。
在罗子的头顶上,裂开的洞口四周,正在从泥土里长出淡淡的白色丝线,白线像是橡树果实一般的、藏在泥土之中的椭圆形的实体之中长出来的,然后,慢慢地在罗子头上结成了一面淡灰色的网。
丝线一遇到空气,就慢慢变成了白色。
就在这时,脚步越来越清晰了。
而且,罗子还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我刚才看到了两个人。”那秃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竟然莫名有些紧张,“这里,好像有我们住过的地方吧?”
那长毛并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握着枪。
长毛的枪,是鄂伦春人曾经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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