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态自若、直挺挺地半跪着,手都没挡,随她怎么砸,笑得不行,“怂了?
菜不菜啊你,我锁门了,听不见的,而且,他跟张予出去吃饭了,这会儿不在。提醒下你而已。”
徐栀停下来,靠在床头,看着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他怎么也这么粘你,俩跟屁虫烦不烦。”
陈路周抽过她的枕头,丢到一旁,拽着她的脚踝给她扯过来,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她旁边,额上汗水涔涔,发梢贴着额角,眼神清朗却又纵着情,看着莫名很够劲,他平息了一会儿,才低头笑着说:“你不是想跟着李科创业?我给你留条后路,他要欺负你,转头就敲我门告状,男朋友还能及时帮你出个气?”
“那也不用住隔壁啊。”
徐栀说着把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咬了口。
他仰头,闷声不吭,陈路周很少出声。
徐栀不服,但仍是一声不吭,挺横。陈路周转而眼神压抑地低头亲她说:“那不行,离得再远点,我怕你气消了,你这人生气也生不了多久,想着李科是我朋友,估计还没到我这,就已经把自己哄好了,多亏啊徐栀,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春江水暖鸭先知。”
什么跟什么。
“小朋友告状要及时。”他说。
徐栀笑得不行,“神经病。”
“笑什么,这我弟的至理名言。”
陈星齐从小到大确实都挺没心没肺的,也就是他,要换做任何一个人,陈路周在陈家被收养的日子或许也真没这么好过了。他那个金贵弟弟,虽然是个少爷脾气,但不长记性,也不记仇。陈路周也知道,被他用篮球坑一回是傻,但回回都被他坑,陈星齐多半也是真粘他。
而且,陈星齐属于记吃不记打,真把人惹急了,随便哄两句,立马又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长哥哥短。不过有时候真急了,也不太好哄,比如一旦提到他的班花茜茜,陈星齐全然是要跟他哥拼命的,陈路周也老逗他,真要说情种,陈星齐才是真的小情种,从五岁就开始喜欢茜茜,一直到现在都嘴里还是茜茜长茜茜短。茜茜要生气,他天都要塌了,但茜茜一直有喜欢的男生,陈星齐还一直傻乎乎地表示,迷之自信说等茜茜长大了她才会知道什么样的男生适合她。陈路周笑得不行,但又不忍打击他。
后来,回北京之前陈星齐打了无数个电话,陈路周去陈星齐读的国际初中见过他一面,陈星齐还是那样没心没肺,呲牙咧嘴地笑着叫他哥。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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