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李祭酒按了按太阳穴,缓了缓,才无奈道:“怎么就喜欢惹自家亲戚呢?”
小贾珏鬼使神差地接嘴道:“因为亲戚家不会下死手。”
李祭酒:......
“我听闻你爹在南边除倭寇,战绩很是不错,每几日里就有捷报地往京里去。估计你老子待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
“你现在仗着亲戚家的孩子没人对你动手,还打自家孩子给你出气。”
“到时候你爹回来后,这些都是要通一还回去的。”
想到此处,一向严谨的李祭酒居然有些憋不住笑,差点没忍住。
贾珏问道:“先生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无妨,无妨,想起了一些喜事。”
又正色道:“那薛家如今只有一个寡母孤女,老夫去也不合适”
“罢了,罢了,左右是亲戚,还是薛家,打断骨头连着筋那种。你就自己带礼上去赔罪吧。”
.........
薛家。
内房里,隐约有泣声传出。
“我的儿啊,你哥这个不省心的孽障,这才出来几天,没个消停。”
桌对面,有一娴静少女,凝着淡雅的眉头,眼中也浮现忧色。
虽然也手足无措,但仍笑着安慰:“妈且放心,哥不会有事的。那王家表哥何曾比哥哥着调,经他口说出的话,能信几分不好说。”
“这大街上哪里会真有动刀子的事,无非是打急眼掏了出来吓唬一下,那吴知府不是也在嘛。”
“这事许另有隐情,那吴知府若存心难为薛家,也不至于这个方法,太显眼了。”
薛姨妈也知道,八成没有什么大事,上次打死人都捞出来了,这次不过街上斗殴,有什么难为的。
她伤心的是薛家地位愈发低下了。
“想当日贾、史、王三家都迁往京城,独我们薛家想着是金陵这边南北联通做生意方便些。”
“再加上京里面天潢贵胄多,行事多有不便,这才留了下来。”
“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独我们薛家愈发落了下去。”
薛姨妈用帕掩泪,悲愤得不能自已。
金陵四大家,除薛家外,其余三家主枝都迁往京中了,留在金陵的都是些旁支子弟。
可薛家连同主脉在内八房全在金陵。
按理来说,薛家在金陵势大应该反过来照顾其他三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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