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打算把镖局开到京城,正好那几个孩子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我想着在京城挑几户好人家的姑娘。”
阮桃点点头,很认同,“也好,省得你老实惦记他们。”
“还有.....”梁良顿了顿,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沉重,“我可能要去趟北疆。”
阮桃心里一沉,急忙问:“去北疆做什么?”
梁良接过阮桃手中的扇子,亲自给小团子扇风,“梅氏一族不是被流放到北疆了吗,这些年我虽然经常派人前往北疆照料,可他们的日子过得依旧很艰难,前些日子我弟弟来信,说时昀外婆的身子已经非常不好了,在病中对我多有挂念,我毕竟用了这副身体,再怎么说也要为母亲尽孝。”
阮桃沉默了片刻,说:“可去往北疆路途遥远,北疆又物资匮乏,你年龄也不小了,如何受得了这些苦楚?”
梁良无所谓的嗐了一声,“我身体一直很好,你不必担心。”
阮桃还是不放心,想着等章时昀回来后和他商议一番。
只是还没等到章时昀,就先等到了管家禀报说章谦玉来了,阮桃也不意外,将孩子交到了阮桃手上,自己去了前院见章谦玉。
人刚迈进屋里,章谦玉就快步朝她走近两步,阮桃干脆停下来,平静的看着他。
章谦玉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刚走进阮桃就闻到浓重的酒味。
阮桃不喜的往后退了两步,“三爷,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不知道喝酒容易无视吗,之前二爷就是因为喝酒才惹出了那些风月之事,三爷以后娶的是郡主,郡主身份贵重,想必眼里更揉不得沙子,三爷还是要多注意些啊。”
这话明显就是在落井下石。
章谦玉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出来。
那双看谁都温和深情的眼睛,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他直勾勾的额看着阮桃,恨不得用眼神在阮桃身上盯出两个窟窿。
他咬牙开口:“大嫂,我是哪里得罪过你吗?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阮桃嘴角抽了抽,“三爷,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就害你了?”
“我之前就说过,我不愿意娶郡主,你今日为何给我下药,为何要撮合我和郡主?”
“三爷可别冤枉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给你下了药?”
阮桃一脸冤枉,转而做到了椅子上。
章谦玉转身走过来,“你不用装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大嫂,我实在不明白,我对你一直礼遇有加,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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