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阮桃脱口而出,“那我还是你大哥的女人,你都不觉的膈应吗?”
章谦玉愣了一下,随后笑开了,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笑起来依旧是那个令人瞩目的大男主,可在阮桃看来,却像是一条毒蛇在对着自己笑。
“膈应啊。”他说,“不过这个人是你,我不是不能忍。”
阮桃:“.....”
我真是谢谢你这么抬举我。
“我委实不能理解,三爷这样的男子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盯着我,我出身卑贱,毫无背景和靠山,现在还生了孩子,你们男人不都在乎女人的清白吗,你为什么非要不顾道德枷锁,非要搞什么禁忌恋,你究竟看上了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章谦玉被她这番话给逗笑了。
认真想了想,才说道:“你说话很有意思,有许多奇思妙想,心灵手巧,这也就罢了,你性子沉稳,做事有分寸,对大部分人都温和有礼,也不仗势欺人,哪怕是别人欺负到你头上,你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若是有人做了碰触你逆鳞的事,你又会像一头发疯的小猫到处撕咬,这种反差,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阮桃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三爷真是抬举我了。”
章谦玉微微一笑,“实话而已,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表里不一的女子,以至于你和大哥已经成婚了,我还是对你念念不忘。”
阮桃:“.....”
你才表里不一,你全家都表里不一。
一杯奶茶喝完,章谦玉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明日这个时候,我想在国公府见到你出现在明月斋。”
他抬脚走了。
阮桃望着空荡荡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笑。
想要欺负她孤身一人,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翌日,阮桃守信的出现在国公府,刚踏进明月斋,就见余方匆忙从正屋跑出来。
“侯夫人,你来的正好,我家大人腹痛不止,看了大夫也不见好,我家大人正要我去请您和程大夫呢。”
阮桃眼底闪过意思不易察觉的笑,面上佯装担忧的说道:“怎么会腹痛不止呢,看过的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应该是吃错了东西。”
阮桃急得跺了跺脚,“这可如何是好,三爷是朝中重臣,他这一病,岂不是好多事情都要耽误了吗。”
余方急忙说:“夫人,您还是赶紧把程大夫请过来吧。”
阮桃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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