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彩礼,媳妇带着嫁妆进了门。
夏稷义的妻子叶雨青第二年生了女儿夏秋影,第三年生了儿子夏秋田,后来再生了一儿一女。
陈氏儿孙满堂,她心满意足。
日本投降,万人空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们庆祝欢呼。
夏陶朱的大老婆陈桃心在家乡等候丈夫回来,当她知道丈夫在南洋重建家庭,心中充满了惆怅和失落。虽然他寄回来的钱令她衣食无忧,但丈夫的另娶把她的心掏空了。
半夜雷响惊眠,孤枕凄凉对谁言。
清晨她穿着旗袍孑然呆呆伫立窗前。春雨朦胧,门外的桃花和雨水推杯换盏,沉醉醺然。杜鹃艳山,江河潮泛,沙溪涨满。古老的街面,花伞接踵缠绵,高跟鞋与青石地板,说笑爱恋,瓦檐的滴水缓缓断断。
识字的她婀娜地穿街过巷,引来男子好逑,她断然拒绝。她的心填满了夏陶朱。
当你转身离去,把只留稻茬的田地抛弃。
我把你摄入瞳孔, 从此紧闭眼帘,不敢仰望天空。
害怕太阳晃动,把你的影子烤成窟窿。
于是我低头,在田头轻轻地穿行。
清晨太阳冉冉升起,光影在稻浪上动静。
夜晚田头孤树茕茕
仰望苍穹,月光溶溶,夜云飘动。
远山黛色更浓
青蛙鼓颈,人近声停,人走又鸣。
此情此景,双眸氲氤,模糊了你远去的背影。
夏陶朱和陈桃心的大儿子是从美国回来的牧师,家里有钢琴、小提琴;二儿子黄埔毕业后加入抗日。抗战胜利后他拒绝打内战,退役返乡,自己开一个打铁铺做手工。
放学后,孩子们围观这位小叔挥舞着铁锤“叮当!叮当!”的铿锵和锤下蹦出的火花。
夏秋田渐渐长大。在村里,他最要好的同学是夏画寒,夏画寒是夏根深的孙子,夏画寒父亲是国民党的团长。
秋田到画寒家里拉二胡,弹古琴。
“秋田,你这个音弹错了。”画寒上前指正夏秋田琴弦的位置。
夏秋田也常常跟着比他高几届的夏赋进孙子夏志思。夏志思长得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相貌堂堂,出手阔绰。
夏赋进老婆去世后,他把财产和子女安置好,便叶落归根返回乡做儒豪绅士,捐钱修路,修学校。
夏志思暗暗喜欢班上漂亮的女同学陈申敏。她学习好、思想进步。
志思让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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