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师兄,少姝初次拜会,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两人听得喜笑颜开,花穆率先道:“我就说么,小小小小师妹,如何会不认得我俩?”
柏滋一旁也听得忍俊不禁,这算什么辈份?哦,少姝即是郭有道先生的玄孙,那这称呼也算勉强说得下去。
少姝笑得弯腰:“经两位师兄这么一称呼,都快把我叫没了,不如就小师妹相宜,也不拗口。”
柏滋吩咐手下的伙计赶紧上菜,当下三人落坐攀谈起来,真有说不出得亲切。
白荣眼角带笑,举杯劝酒:“小师妹,若不是天缘凑巧,哪里今日相遇,师兄敬你。”
花穆却沉下脸,话里话外提示:“小师妹年幼,怎能与你的酒量相比。”
少姝见他们又意见相左,心里盘算,反正是在梦里,还能把我喝醉了不成?
定下心来,她端起伙计刚斟得满满一盅,仰起脖来,豪饮而尽。
白荣当下得意推推花泰的肘膊:“我说什么来着,小师妹果然韵格非凡吧?”
少姝的小脸腾得泛起了红晕,先前的拘束紧张也给她抛到了爪洼国了,顿时口齿缠绵起来:“白师兄是不是还在意我观赛时举止冒犯?”
白荣听得一呆,显被言中心事,脸上隐约有些抹不开的尴尬色:“岂敢,岂敢,小师妹说到哪里去了,我估摸着你头回见到我二人较量,给吓坏了是不是?”
“必是吃惊不小,知道么?真正居心叵测之徒,一定得是瞅准了防备松懈的元神下手!你还别说,今日小师妹这突来的一挡啊,又让我念及当日先师的恩惠了。”花穆忽然语带哽咽。
“是啊!”白荣双目微阖,似与花穆一样的神摇意夺,深切共情。
少姝停下杯箸,迫切地望向二人,相请道:“年深日久,这些事族中长辈怕也已不知,两位师兄,能否详细说与我听?”
“我先来,”白荣吸干了杯中佳酿,自告奋勇,“想当年,先师从洛阳京师返乡,走水路经过鹳雀津,那是我初次见到有道先生。”
(郭林宗离京时间:根据范兆飞先生在其所著《郭林宗传》(山西人民出版社)中以史料考证,郭林宗名震京师四年后,于桓帝永兴元年【153】冬十月,归还乡里,衣冠群儒,送车千乘,李膺同舟相送,观者如堵,以为神仙。在离开洛阳是非之地后,他开始了周游郡国之旅,评论人物,孜孜不倦的将拔士人的活动,这段时期他大约年纪在26-38岁,其平生足迹所至地区,奖拔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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