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以有力气挣扎着爬向大门的小窗,偷听绑匪的交谈。”
“原来他们不过是一群走投无路的,失业工人。”
“兰登堡的招工情况历来艰难,尤其是在一些大州,当权者试图通过立法来改善局面,总会遭遇各种阻碍,即便条款得以通过,底下的执行者也会阳奉阴违。”
“那几个绑匪是从其他大州逃过来的,他们在药场基地工作,一些大型企业为了追求高额效益成果,不惜投入巨资研究各类前沿科技,而最基础危险的工作,都会招收大量没有学历的贫民去干前期的苦力活。”
“例如说试药,接触各种放射性物质。”
“招工者以最廉价的工资骗取了他们前往当地,事后仅仅只结算了五分之一的酬劳,而这些长期接触有毒物质的绑匪,早已身患重病。”
故事说到这里,后续的答案,显然已经明了。
几个走投无路的工人,无意得到消息将有达官贵人下榻新缅兰州的某酒店,或是这中间也有萧老爷子仇敌的手笔,故意将这几人送进了酒店。
显而易见,萧景润便成为了绑匪泄愤的目标。
“被招工者骗取的人有很多,在城郊的仓库里,我看到了太多太多和这群绑匪一样的人。”萧景润朝着江稚月望了一眼。
话语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显然是打算将这个故事原原本本地向她讲述。
“有被放射性物质传染的老人和小孩妇女,他们个个瘦骨嶙峋,双目暴突,绑架我的那几个人,相较于其他人来说,已经称得上是所有人当中最有人样的了。”
“他们绑架我,求得高额的勒索费,因为需要很多很多的钱,让所有人都得到治疗。”
江稚月缄默,在警察署封存的档案看到和萧景润有关的线索,她是感到诧异的。
寥寥数语,记载了萧景润的绑架案,以【拒绝缴纳赎金】存档,除此之外,再无更多线索。
江稚月其实对他抱有着疑惑,他应该是所有人当中最讨厌平民的人,但萧景润的行为却总是与众人背道而驰。
他看似拥有最尊贵的身份,实则处境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犯了大忌。
萧景润的故事并没有说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视线再度落在女孩身上,见她聚精会神地聆听着。
不远处,电梯的显示屏急速闪烁,数字由红急速跃动,一路向上飙升。
他惋惜地轻声叹息,“每次能够和你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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