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人的挑拨,还是因为昨天牧莲生打来的电话。
男人轻幽的声音,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入他的心:“看来你也不如秦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啊。”
感情,这个世界上最复杂而又最纯粹的东西,大抵就连当事人都难以明白,究竟是何种情愫在作祟。
盘旋的直升机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迫降,盛怀安迅速跳下飞机。
飞行员忙不迭的,“少爷,这边道路昏暗,请务必小心。”
盛怀安对此置若罔闻,在两旁保镖的开道下,他的步伐快速而急切,每一步踩得枯枝败叶沙沙作响,林间大亮的探照灯,直直地朝江稚月照射而去。
江稚月被这光刺得不禁眯住了双眼,伸手遮挡。
可有人比她的速度更快,已是挡在了她的身前。
秦肆伟岸的身躯就将女孩笼罩在身后,那张隐没在暗里的立体容颜,对上盛怀安冷寒的神色。
哪有男人不会察觉到雄性之间敏锐的危险,哪有男人不会看穿看似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
谁又能容许自己视为唯一的女人辗转在多个男人怀里?无论对方是谁,矜贵高傲的天之骄子们都无法容忍这种觊觎。
如果盛怀安此刻注意到秦肆嘴角冷淡的弧度,不难发现他的冰冷略带了几分嘲弄,这似乎是他更真实的恶劣一面。
在盛怀安大步而来时,秦肆又将身后的女孩往身前带了带,同时亲昵地环住她的腰,以一个绝对占有保护的姿态,意味不明的眼神。
“来得还不算晚。”
“你行啊,拐跑我妹妹。”盛怀安憋了一肚子火,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剪裁得体的风衣随着他的步伐,都带起一股戾气。
派出去找江稚月的人都还没音信,却意外地收到了一封信件,上面标着具体的坐标和位置,落款就是秦肆本人。
这是什么?赤裸裸的挑衅罢了。
秦肆要向所有人证明,江稚月愿意和他远走高飞,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一起逃离,共度了两天一夜,他要向所有人昭示他们的亲密无间,为此他可以背刺秦家。
就在动身之前,盛怀安便收到消息,秦家的港口业务卷入了一起谋杀国外高官的案件。
这人行事心狠缜密,走一步要全胜。
至少在盛怀安的认知里,秦肆从来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寡言,他全身上下都仿佛覆盖了一层冰,打破那层不化的冰,他骨子里透着野兽的凶残狠毒。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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