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下崔寔,见过公主,驸马。”崔寔起身,冲着二人翩翩行礼。
随后,席间之人纷纷起身行礼。
李漱示意他们不必多礼,而后房遗爱问道:“是之兄,我表兄呢?”
“哦,卢兄身子不适,许是昨夜贪凉吃了些什么,今日一直腹泻,让我代他告罪。”崔寔唱了个肥喏。
“既如此,那也不必强求。”李漱拽着房遗爱的袖子,二人坐在了一起。
“这位是?”房遗爱看向辩机问道。
“这位是弘福寺的高僧,辩机法师。”崔寔笑着给房遗爱介绍道,可心里却在给房遗爱默哀。
这傻子,这和尚可是要绿你的。
“原来是辩机法师。”房遗爱了然道:“早就听闻辩机法师博学多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施主谬赞了。”辩机神色淡漠,宣了一声佛号。
崔寔瞅瞅高阳公主,结果发现对方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正在看着……房遗爱。
不是,姐们儿。
说好的觉得辩机俊美呢?怎么伱就盯着你这傻子老公看?
难不成他脸上有什么花吗?
崔寔这样想着,面上依旧挂着笑容,开始招呼上菜。
席间,崔寔不时地和辩机聊一聊玄奘法师的事儿。
辩机也比较客气,有问就有答。
“辩机法师如此博学多识,更兼英俊潇洒,出家做和尚当真是可惜了。”崔寔似是在感慨地说道,说话的时候还在看李漱。
结果李漱正夹起一筷子菜,喂给满脸幸福等待投喂的房遗爱。
崔寔感觉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我擦你喵的我请你俩来是来撒狗粮的?
大唐的公主都这么贤惠吗?襄城公主是这样,长乐公主还是这样,清河公主也是这般,现在这高阳公主还是如此……
“贫僧心中只有佛法,并无他念。”辩机阿弥陀佛一声,而后说道:“所谓英俊,不过是皮囊而已,百年之后,也不过是一抔灰土,何足为念?”
吃了这么一个软钉子,整得崔寔难受极了。
事情根本不如他所想一般,向着他想要前进的方向发展。
一直到宴会结束,崔寔都试图往撮合银媒的方向引导着辩机和李漱。
然而让崔寔难受的是,无论他怎么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导,都不见李漱正眼去瞧辩机,也不见辩机正眼瞧李漱。
其实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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