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梁度,靖州陈同礼,你收这么多麻黄是想做什么,大家心照了。今天我如果在这里出了事,你就永远别想拿到提纯技术,那些麻黄压在你手里还有什么用?巴公用你的康海,不如用我的济民。”
邓大海眯起眼睛,挥手让何秘书和打手后退。
“但你如果现在撤走,我就当是自己喝多了,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至于这桩生意,要是我心情好,尚且有一谈的余地。”
向若兰扶着余家豪稳步上前,此刻无人敢阻拦。
何秘书凑到邓大海旁边,不甘心地催促他:“海哥!他们要走了。”
邓大海怨憎地盯着向若兰,摆手阻止何秘书。
“让他们走。”
余家豪满脸通红,向若兰把车开远了便找了个地方停下,买了水给余家豪喝。
“阿豪,阿豪,你感觉怎么样?”
余家豪摇着头,只觉得头晕目眩,费尽力气才半睁开眼睛,伸手想去扯开脖子上充满束缚的领带。
向若兰帮他松开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凑近他唇边闻了闻。
余家豪恍惚中见向若兰靠近,浑身似被灼烫般,强撑自己要坐起,与向若兰保持距离。
“大小姐……”
“别动,深呼吸。”
余家豪不再敢动,向若兰轻嗅他身上的味道。
“我就说那酒的味道不对劲,居然是迷药……”
向若兰的声音萦绕在余家豪耳边,余家豪似溺水般不能呼吸,又酥痒又紧张,向若
兰还要靠近,他转身打开车门,逃也似的下了车。
向若兰见状,赶紧拿起余家豪的外套跟着下车,一道闪电照得天地骤明。
余家豪从街道,跌跌撞撞地跑进石库门拱形桥洞下。因着身体的难受,他一手撑着墙,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一阵阵干呕。
向若兰赶忙上前轻拍他的背。
“现在有没有好受一点?”
余家豪转过身背靠在墙上,仰着头闭眼休息,呼吸异常沉重。
“没事……大小姐……别担心……”
又是一道雷电,向若兰叹了口气,无奈上前。
“快下雨了,把衣服穿上吧。”
向若兰想帮余家豪穿衣服,刚要拉他的手,余家豪便挥手拒绝。
“我……我自己来就好……”
余家豪尽力撑起身子,从向若兰手中接过外套,外套抽拉的瞬间,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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