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内,输液瓶里滴滴答答,连接在病床边的叶燃手上。
叶燃靠坐在病床上,程澈坐在一旁喂叶燃喝着粥。
“程程,我的手又没事,我自己来吧,你别喂我了。”
叶燃想从程澈手里拿过碗,程澈拒绝。
“你的手没事,可是你的腿中了枪,你又不能打麻药,这些天多痛啊。”
“再痛也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而且,虽然是中了一枪,但我这腿……弄成这样,会不会太夸张?”
叶燃无奈看向自己的右腿,右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叶燃费力抬起腿。
一旁响起萧宵无奈的声音。
“叶燃,你那不算什么,你看你夫人把我包成什么样了。”
叶燃旁边的病床上,萧宵右手吊着绷带,脖子里架着颈托,靠坐在床边,程澈坐在二人病床的中间。
程澈一脸严肃认真地转向萧宵。
“你不仅手上有伤,你还替我挡了一枪,你不能乱动。”
“那一枪又没伤到要害,我真没什么事,我可以出院了。”
“你伤还没好,你不能出院。你要干什么,你告诉我,我替你去做。”
三个人吵吵嚷嚷闹到护士来敲门提醒他们不要打扰其他病人休息。程澈惆怅地看着被迫闭嘴的两人,不由感叹道。
“你们俩至少还能坐着,但十三少他就……”
程澈叹了口气,看向病房另一边,叶燃和萧宵也一脸忧伤地看过去,对面病床周围挂满了一串串的千纸鹤。
向若兰站在病床边,看着全身包着纱布,嘴巴上戴着呼吸机的十三少。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十三少一直没醒。”
在制毒工厂爆炸废墟的不远处,一个身穿长衫马褂的男人从沈晚音的花圃中摘下一朵山茶。
下属走过来提醒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
烟雨阁的包厢中,男人将山茶插进花瓶。
何韧西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坐下,熟练地用刀叉切开带血的牛排,径直把血淋淋的肉放进嘴里。
“说说吧,老八这次是怎么回事。”
初五那天,因为听说中原往棠城的通路断了,他放心不下家里的臭小子,急急忙忙赶去了中原,却阴差阳错逃过一劫。
何韧西赶忙点头哈腰地讲述起来,他还不忘狠狠地骂了叶燃和程澈。
然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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