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烟馆几乎是不赔钱的。
黄雨熊见大家这么认真,笑说:“违法的,下流的我不会去做,我做的是厅上有个‘正大光明’匾额的生意,现在我不能说,几天后你们就会明白。”
众人见他不肯说,也不好勉强。喝了几杯酒后,众人就聊开了。一个人说:“说到这县令,三年一任,这个屁股刚坐暖,就要走了,新来的官不知是黑是白,又苦了我们这些百姓。”另一个人说:“是呀!每个新来的官肚子空得很,头几年拼命地捞财,等到第三年,肚子吃饱了,撑不下去了,稍微不捞了,却要走了。又来一个新的空肚子的官,又开始新一轮的捞财,就是苦了百姓,难怪人们称他们为刮地皮。”
又一个人说:“是呀,望乡河上的桥塌了,县令要我们众人出钱重修,可是桥也只修一半,县令却走了,钱款也不知下落!”
黄雨熊听得不耐烦,不想再听,站起来说:“诸位,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温大爷说:“既然客家有事,就不强留了,请便!下次幸会!”黄雨熊脱身出来,曾莲子、佣人们已等待不耐烦了,立即起轿向县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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