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我的银子。”司马鼎文拗不过她,随她去。
曾春兰说干就干,叫过陪嫁来的佣人陈小对,说:“这是五十两银子,你去找泥水师傅来把这门楼和围墙修一修,门楼要高宽宏大,围墙要加高到三米,墙头铺琉璃瓦,钱不够再给。”陈小对遵命,到街上找师傅去了,司马明德赶出来说:“这泥水匠我清楚,找错了工钱又贵,手艺又做不好。”
陈小对早已跑远了,听不见。不一会陈小对领着一伙泥水匠来了,他们察看估算了一下说:“这工程浩大,起码要一百两银子。”司马明德心疼说:“那要这么多银子,三十两就够了。”泥水匠的头目说:“那你们自己修吧,我们没办法。”春兰说:“好,一百两就一百两,要是修不好我要罚你,还要用片子送你到官。”泥水匠头目心中惊悚了一下,问陈小对这少奶奶是谁?陈小对说:“我家大奶奶是苏州曾府的小姐。”泥水匠头目当然知道曾府的威名,改口说:“这样吧,我让二十两,就八十两吧。”春兰说:“好,可要用心修。”泥水匠们告退下去。过了几月,那门楼果然修得很气派,上面刻了许多砖雕,围墙高耸,显出几分威严。
还立了旗杆,门楣上掛着举人宅弟的匾额。
春兰对司马鼎文说:“这才象官宦人家的府第。”司马鼎文无动于衷,心里还是掛念苏妈妈和杏鹃。春兰见室内的床太简陋了,要司马鼎文去苏州购买上等的楠木床,司马鼎文无心这个家,说:“叫小对去吧!”“小对有什么眼光,还是你亲自去为好。”“我去看中的,你能满意吗?”“满意,你去我就满意。”司马鼎文无奈,说:“我要购买西式的床,中国的床象个房子,四面板壁,里面还要放马桶,不透气又臭,特别是生了臭虫,叮得人浑身痛痒,怎么除也除不掉。”“好,随你便。”
司马鼎文来到苏州,想到舅舅是个外国通,就去舅舅家请教,诸葛高达不在家,只有舅妈曾笑盈和表妹诸葛艳丽在,司马鼎文不好说什么,顺便问了诸葛光旭的情况,艳丽告诉他诸葛光旭已从福州船政学堂毕业,分配到北洋水师“经远”号军舰担任轮机长职务。司马鼎文听了很高兴,说了一些恭喜的话就告辞出来了。
司马鼎文来到街上,对面一人叫他说:“主人家,许久不见了,您可好?”司马鼎文认出是当年绸布庄的伙计林其培,不禁大喜,一把拉住他急切地问:“林兄,你可知苏妈妈和杏鹃的下落?”林其培说:“怎么,你还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和她们在一起呢。苏妈妈和杏鹃听说搬到杭州去了,这里的绸布庄也变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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