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撒出去的,就得有十几二十颗血珠子了。”牛姓男子说着摇摇头。
“不愧是皇城来的大户人家。”
“若不是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老牛我还真想去看看皇城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不过伱小子还好,小小年纪就聚五气了,小小媒妁会困不住你的。”
他谈兴很浓,柳白也是道了声谢,说了句吉利话。
然后眼见着沈若若又是去了对面水火教的地,柳白也就钻回帐篷子里去了。
“公子,其实刚刚那个人说的也有可能哩,很久以前我和娘娘在魏国的时候也遇着过一个,但他家是魏国第一富,别人家的阴脉是按条算的,他们家的阴脉却是按捆算的哩。”
“当时他们家的那个大公子就是,走到哪,就把阴珠撒到哪。”
小草嘀嘀咕咕地说着往事经。
“那娘就没抢他们吗?”柳白好奇道。
“咦,公子你怎么知道娘娘想做什么?哦对了,小草差点忘了,你就是娘娘的孩子。”
小草的脑子一如既往,时而机灵,时而不机灵。
“当时娘娘到了那,就是这么跟小草说的,她说她准备洗劫了这家族。”
“但是后来还没等着娘娘动手,这家人听说娘娘到了他们的地盘,就主动献出来了好几捆阴脉,给的太多,娘娘也就不好意思动手再抢了。”
“娘娘事后还说,那家人能占据这么多的阴脉,是真的有几手本事哩。”
柳白听着也是点点头,“的确是,能一口气送出这么多的阴脉,的确是要极大的魄力。”
“嗯?”
柳白正说着,却忽然感觉自己的须弥里边传来了一丝熟悉的震动。
这是生死棋盘上有人说话了。
此刻他正点着火,自是立马就在棋盘上显现了自己的棋子。
黑将现身,随之出现的是红马跟红卒。
而最先出现的,自是黑象了。
“有人在吗?”
“你们都在,那就好。”黑象苍老的声音响起,旋即又好似长舒了口气。
“公子,你要在这说吗?”小草问道。
柳白左右看看,他不知道一会沈若若什么时候回来,“不了,走开再说。”
柳白此刻没有将棋盘取出,因而说话自是不会被棋盘上的棋子听见。
随后他当即便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又到司徒红的帐篷里边说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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