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蝉翼的两片,放在白米上一块蒸的。
趁着这饭好的空隙,他还朝柳白认真询问道:“你真的识字?”
柳白没说,拿起块木炭在这地面写道:“老子骗你作甚?”
黄生一看当即蹲下身子,颇为激动的说道:“虽然你这字迹宛如鸡爪爬出来的,但你竟然真的识字!”
柳白:“呵呵。”
黄生起身后又有些纠结,“现如今镇长那里真的不缺抄书的人手,等等吧,我托人问问,你能识会写,那在镇子里边还是不难找活计的。”
“好。”
柳白总觉得这黄生是镇子里难得的善人,甚至想过是不是娘亲故意留在这帮自己度过难关的?
可这想法只是维持到了晚上睡觉时分,当柳白看着黄生床上的那一大堆杂糅的妇人肚兜时……
就这他娘的叫做善人?
黄生像是才想起这事,“呃”了几声,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推搡着把柳白从这房间里边赶了出去。
赶到了客厅里边。
屋内很快响起了他翻箱倒柜放东西的声音。
黄生就一老光棍,哪来这些妇人玩意?这来源已是不难猜出了。
柳白又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只是在篝火边烤了个脚,他就说自己有辱斯文。
这让柳白还真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现在看来……呵。
等着房间里边传来声音,柳白进去后发现黄生已经钻在被窝里边了。
俨然是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旁边还放着一套老旧的被褥,柳白是没了睡床的打算,他从客厅里边搬来了那两张八仙桌的条椅,拼在一起将就着成了一张小床。
虽不好,但也比他前两个晚上睡地面好多了。
……
是夜。
梁大竹房间里边。
“你这死婆娘别翻了成不,好不容易睡暖和点,全让你搅没了。”
“头疼得很,你让老娘怎么睡?!”朱婶骂道:“还有你这没种的玩意,自己婆娘让别人打成这样了,你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敢晚上冲着我撒火,呜呜呜,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朱婶把头埋进被窝里边哭嚎。
“行了行了别哭了,一会让孩子听见了指不定怎么想。”
梁大竹烦躁的吼道。
“别人都打上门来了,你还不让我苦,我……我明天就回我娘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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