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覃吉领命。
……
……
张峦从乾清宫出来,整个人还有些懵逼。
“哪里不对呢?”
张峦百思不得其解。
“张国丈?您要出宫吗?不如让老朽送您出去?”
怀恩笑着说道。
张峦摆手道:“怀公公不必了,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我自行出去就可。哎呀,刚才多谢怀公公替我们张家说话。”
怀恩笑道:“举手之劳,无足挂齿……本来昨日之事,你们张家就占理,岂能任由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国丈爷体谅,那就恕我无法送客!”
“好。”
张峦抬头看了看天色,好奇地问道,“云层都快压到头顶了,这是要下雪吗?天有些过于冷了……”
怀恩也抬头,点头道:“是啊,这都已经是腊月头了,下雪也很正常。话说今年马上就要过去,这一年来经历了太多事,不堪回首啊。我不是说张国丈您,而是我自己……经历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人都显得沧桑了许多。”
张峦道:“这一年,我倒是收获不少。走了、走了!”
……
……
张峦知道朝会取消,径直出宫去了。
等他到了长安左门附近的别院,发现儿子张延龄正坐在堂屋里,一边烤火一边等他。
“吾儿,你说这事稀奇不?”
张峦当即便围着火盆坐了下来,把宫里的见闻说完,发出感慨道,“为父这一路上始终想不明白,怀恩到底想干嘛?他做的事,好像是在帮我,又像是在害我……我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总觉得怪怪的。”
张延龄笑道:“爹对他有警觉,这是好事啊!”
张峦嗔道:“你还有脸说呢……要不是你,我一直都觉得他是好人,心中怎么会有那么多疙瘩?把人家当成好人,不好吗?”
张延龄道:“所以爹如今的状态,就是难得糊涂呗?”
“难得糊涂?”
张峦琢磨了一下,点头道:“你这话倒是挺有意思的,琢磨起来颇有道理……不知出自何处?”
张延龄没好气地道:“爹还有心思计较这个?你就没发现,怀恩把所有责任都迁怒到了在京商贾和士子头上,顺带把刘吉和杜铭等人给摘了出去,甚至没让那些言官当众参劾你出丑,甚至被陛下教训?”
“这就是你说的弃车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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