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想在我这里装好人呢?
不好意思,你在整件事中的定位,吾儿早就分析过了,连李孜省都能看透你是主要敌人,现在却在我面前扮可怜、装好人,在我看来那纯属伪善。
覃昌一脸祈求的表情,道:“咱家承认犯了错,可是您也要好好想想,要是怀公公过世,朝堂上下没个熟人,谁能帮您打理这宫内宫外一切呢?”
张峦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覃公公,我不知听得是否准确?你这话锋中分明夹枪带棒啊,你不会是想说我……想要利用你们这些中官,干涉朝政吧?我不用打理宫内宫外的事,我根本就是个闲人,但凡与闲事无关的,在我这里……全都免谈。”
覃昌闻言也板起了脸,问道:“所以说,您打算执着到底,不愿善罢甘休咯?”
“靠,你到底是来求我原谅的,还是来威胁我的?”张峦怒容相向,问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话,原封原样带给陛下?”
覃昌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来,叹息道:“张国丈,您也知晓现在的对手是谁,其实一切都是首辅刘吉在暗中策划……
“此人机关算尽,却未能伤到您分毫。但说到底,毕竟只是营商的一点儿小事,再大的冲突,也没闹出人命来,是否该就此了结,彼此相安无事呢?”
张峦扁扁嘴,一摆手道:“这事儿,并不由我控制,听说今日朝会上将会很热闹呢……覃公公,你还是免开尊口吧!”
覃昌看着张峦,神神秘秘地道:“那……要是咱家给您一个……让您根本拒绝不了的条件呢?”
“咦?你这话是啥意思?”
张峦惊奇地问道,“你究竟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利诱我?”
覃昌凑到张峦耳边,低声道:“两京教坊司,以及在京很多衙门,咱家都能做主,尤其涉及到东厂的实权衙门可不少……其中有不少落罪女眷,生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完全可以给您送到府上去……”
“覃公公,请注意你的言辞。”
张峦一听头皮都快炸开了,脸上却不动声色,义正词严拒绝,“我压根儿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还有,如果你再胡搅蛮缠的话,别怪我上告陛下……哼,朝堂上你也不想太过难堪,是吧?我走了啊!”
说完,张峦头也不回地往朝班队伍末尾追了过去。
一边追一边懊恼不已:“坏了坏了,果然被吾儿说中,人一旦有了缺点,别人就会不断加以利用,都想以此作为突破口。我不过是有些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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