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纹的同时,站在张珂面前的那具化身也失去了形体,溃散成一道道气息向着天庭急驰而去。
“此乃我一身法力凝聚,若再遇到了帝俊那等不讲理的货色,将其激发让他们拼去,你可自行离开,切勿热血上头便与人拼杀”
随着化身的崩溃,听着耳边回荡的嘱托,张珂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天庭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礼。
其实有应龙背书,上古对他的危险已经没那么高了。
只要他不作死的跑到绝天地通之前的时代晃荡,任谁来找他的麻烦都得跨过天人屏障这一道难关。
但在离别时,昊天仍榨干了自己打造的化身给了他一道保命符。
这不经意的动作,属实温暖人心。
如此,稍作了一番休整的张珂径直离开了这片地处偏僻的云霞,在天外绕行了一个大圈之后,从西天门的方向走进了天庭。
而另一边儿:
西岳府君府,头戴冕旒,正襟危坐的西岳大帝面色一沉,随后猛的踹翻了面前的桌案。
左右侍者不解中带着些许惶恐,忙不迭的上前收拾。
而却见帝君面色青紫的跨过他们,一路破府而去,一边走着,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呢喃着:
“凭什么我得去接那小子算了,其实这倒也无妨,关键是因为我无用,所以去接人最合适,这是什么鸟道理,东华小儿欺人太甚.”
天庭的酒菜一如既往的美味。
虽不如蟠桃会上取材精致,药性十足,但口味上却是张珂吃过上佳的珍馐。
在蛮荒已被水脉灌了个汤饱的张珂此时倒也不缺这一星半点的成长度,全当零食来嚼,感觉意外的不错,当然如果没有对面这位拍着桌子,骂骂咧咧的帝君的话,感觉上应当会更惬意一些。
“来,小子你说,他们是不是欺负人,五金之属,陶铸坑冶什么时候成匠人了?我是出力气活儿的,那勾陈一个屠夫懂得些什么?用你们那儿的话来说,恒山那家伙还是个看水库的,他都能去,我去不得?”
仅一句话就拉来了两个重点,这张珂也没法回答,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兴许是因您跟我最为密切,而诸位帝君言语.或是打趣?”
这些成年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可不想牵扯进去。
说不准碰到个小心眼的,说错一句便是得罪了。
虽然他不畏惧这些,但没必要。
更何况,帝君是恼了,却不是醉了,在说完之后便觉得自己是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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