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他抬头望着那位人人敬仰的国师,沉声问道:“国师,我的爹娘,便是天生地养的山精所害。依照国师这么说,他们天生地养,就比我这样爹生娘养的金贵?至于官儿,国师抬举了,我不去。观天院里没人问我叫什么名字姓什么,侯府有人问。侯爷也从来不会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还是更喜欢背剑侯府。”
他的爹娘便是被终南山成精的山兽所吃,所以他觉得,顾玄风这种胸怀天下,其实是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
李乘风咧嘴一笑,望向顾玄风:“国师下次挖墙脚,还是先摸清楚人的脾气再说吧。”
顾玄风只得摆了摆手,随后取出一只乾坤袋,叹道:“罢,这是一些三阶妖魄,不多,权当我买了钱树生的法门了。”
说罢,顾玄风又突然消失不见,李乘风则是望向钱树生,越看越喜欢。
这小子,吃着碗里的就专心吃,不看锅里的,好心境,我喜欢。
神识探进乾坤袋,大约有三十只瓷瓶。
李乘风将乾坤袋甩给钱树生,笑道:“尽你所能,能造多少机关人便是多少。若是需要人帮忙,就去观天院找,只要人家愿意来就行。”
说罢就准备回去了,未曾想钱树生嘟嘟囔囔道:“没想到国师是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已经转身的李乘风,听到这话,便又转了回去。
他望着钱树生,沉默许久,这才开口:“树生,我讨厌李乘风,是因为私事,你可以嫌弃他,但不能诋毁他。你要知道,我们这些人能把腰杆子挺直,顾玄风功不可没。毫不客气的说,你我后背的脊梁,至少一半是顾玄风给的。”
若这人间没有顾玄风,九成人都得躬身行走,是缺二两脊梁,永直不起身子的。
语气不重,但李乘风说话向来是平平静静的语气,钱树生早已经知道的。
钱树生突然低下头,面带羞愧。李乘风却又是一笑,轻声道:“嘴里骂他没事,别心里真这么想就行了。”
这次是真正离开了,老叶笑盈盈的跟在身后,将这几日跟在左丘蓝婵身后见到的事情,悉数说了一遍。
那姑娘是有些疯,简直是得了什么病一般的疯!
正常人谁会把亲妹妹的手指头斩下来剥了皮肉,然后挂在自己胸前,还美其名曰留个纪念……
正常人谁会想,把杀人者与被杀者埋在一起,还要给人促成一桩冥婚……
老叶说他几十岁的人了,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人。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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