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霏一下子就心软了,抱紧了雌性,哄她,“阿禾,你别哭啊,我让你摸好不好,只给你一个兽人摸。”
“可你做梦还梦到过其他雌性,她们也会这样摸你。”
郁禾声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沐霏呆了一下,顿时就急了。
“没有,她们没有摸过我。我只梦到过她们刚好在我面前做事。”
像是偶尔看到过觉得好看的雌性,她笑起来时很美好的一个画面,又或是辛勤的雌性鞣制兽皮,被发情期的他正好看到。
晚上他便会重复这样的场景,但更深的一步,他根本就不敢梦到,然后就醒了。
不过成年后出来历练偶尔看到一两次别的兽人大白天在草垛里滚过的场景,他次日就做过有些涩情的梦,但主角依旧是白天看到的那两人。
只是这些,沐霏不好意思说,也不敢说。
怕说了会被阿禾嫌弃他脏,因为他这样曾被雌性嫌弃过,说他恶心。
然而郁禾的关注点在其他方面,“她们?”
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梦到过几个?”
梦到过几个,她就得睡回来!
这是她的雄性,她的!!!
其他雌性休想染指,就是以前阿霏梦到过,但从今以后,他只能梦到她。
沐霏抿了抿唇,被雌性在唇上又重重咬了一口后,才声音很轻很轻地道:
“只有两个,阿禾,我真的只是梦到她们自己在做事,其他的,我真的没有梦到过。”
那时年纪尚轻,还未成年就成为了蓝阶兽人,他自然是意气风发的。
雪山部落当时也是有不少雌性青睐他的,但他并没有感到自傲,因为身旁一直有个比他大的雌性阿姐在说,纵然是蓝阶兽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那时最亲近的雌性除了照顾他的阿婆,便是那个雌性阿姐,只因为她对他好,又漂亮能干。
只是雌性阿姐崇拜能够力挽狂澜的紫阶兽人,也更青睐于成熟稳重的雄性兽人。
所以沐霏亲近那个雌性阿姐,却不敢有任何好感,因为那样会招到她讨厌。
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沐霏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那个雌性阿姐为了她的心上人,求他在发生雪崩的第二天就去救人。
沐霏那时还没有成为雪山部落的少主,部落里也不只有他一个蓝阶兽人。
可雌性阿姐就是求到了他这里,阿婆拦着沐霏,沐霏也是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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